“曲觞?”风独影凤目瞳孔收缩,声音隐带颤意,“她……她弹箜篌?”
本来这曲家是五年前迁来的,家资甚巨,来了沛城便卖下城中一座老宅及大片地盘,将老宅补葺一翻,便是本日的曲府,又在城里开了米铺、绸铺、当铺、酒楼等,现在已是沛城首富。曲家人丁简朴,就伉俪俩及一个妹子,曲家老爷夫人皆是年近五旬,虽膝下无儿无女,但伉俪非常恩爱,视其妹子有若掌上明珠,心疼非常。
沉默了好久,她收敛心头乱绪,力持安静的道:“许夫人你给本将说说这曲家花圃,另有那位曲觞女人。”
她迩来所思所想无不触及丰极,与之相干的人、事、物自是极其敏感,现在只不过从许夫人丁入耳到“曲觞”二字便立即想到了“曲觞园”,只传闻那曲家蜜斯擅弹箜篌便遐想到了闽州那位精通乐器尤擅箜篌的蜜斯。固然本身警告本身,只是一个不异的名,只是会弹箜篌,与那人应当没有干系,毕竟那人但是死了很多年了,是四哥亲口奉告的,并且当年攻打闽州时,韦腾佳耦亦死在乱箭之下……可就是止不住心头思路翻涌。
“你方才说谁?”风独影问她。
许淮听了悄悄焦急,想沛城这小处所好不轻易来了一尊大神,如何能等闲便送走了,正待说话,风独影却开口了,“本日便在沛城休整,明日再上路。”说着她侧首看了一眼身边的杜康,那张英挺冷酷的面孔上虽看不入迷采,但眉宇间掩不住蕉萃怠倦。想这些日子她受伤失落,他定是日夜搜索未曾安息,得了她的动静必定也是日夜赶奔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