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谴?哈哈哈,在这里老子就是天!”
“少主,左掌事跟从部属多年,万不能如此不明不白的死了!现在人证物证俱在,还请少主将其正法!”
话毕,三两黑衣侍从将沐姝解了绑,从地上一把拎起,冰冷的玄铁链绕过她的双臂,紧紧绑在刑架上。
“少主,左掌事是被部属折磨至死的,且死状惨烈,沐姝学武不过数月,她还没阿谁本领!”
风连玦话里带着愠怒,瞧着沐姝这一身伤不由得心疼,班驳血衣刚好袒护住她正在悄悄愈合的伤口。
“少主,阿宁有话说!”
“你!很好!给本祭司持续打!”
牢房别传来喧华之声,大祭司一瞥见灵七那张万年冰山的脸,又是一股火气。
刑架上的沐姝傲气不减,眸中笑意更深,破口痛骂:“大祭司不分青红皂白,滥用私刑必遭天谴!”
祭灵台上,沐姝一身血衣的跪在台中心,风连玦、大祭司、三大库使皆在场。
灵七懒得与他废话,自直接将人带走,大祭司也是敢怒不敢言!
这俄然一声响彻全部祭灵台,世人几次转头张望。
“你!”
“暗卫长如何来了?这剡刑库何时是想进就进的了!”
“少主,部属觉得此事沐姝是主谋,此人只是虎伥!”
“阿宁有一疑问,烦请祭司爷爷奉告!案发时候已是人定时分,左掌事在阿谁时候去寻骨崖做甚么?”
“少主请看,左掌事的肩上、腿上皆留有野兽的抓痕。左掌事并非等闲之辈,除了白淆烈虎,其他野物不成能近其身!”
只见他对外一拍掌,两个黑衣侍卫当即抬着一只担架上来。
“给本祭司打!甚么时候签书画押就赏她一刀痛快!”
“少主之令,不得不从!来人!带走!”
大祭司还真是会恶人先告状,这出独台戏唱的有声有色!
“你竟然敢戏弄本祭司,我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带有倒钩的皮鞭在氛围中抡的咻咻作响,一鞭未落一鞭又起。
“如此小事就不必劳烦少城主了!”
“合情公道?那便请大祭司拿出铁证!”
大祭司愈发的恼羞成怒,取了火盆里烧得通红的烙铁,看着沐姝收回嘎嘎的笑声。
“案发明场就这一具尸身?”
大祭司嘴角的弧度更加大了,笑声如同鬼怪嗤笑。
“阿宁别说了,快归去!”
“回禀少主,城主闭关之时将剡刑库交由部属打理,部属一向兢兢业业,恪失职守,今有弟子沐姝,行刺左掌事在先,证据确实,对她动刑合情公道!”
看来大祭司是铁了心要肃除药庐这股助力,风连玦正要为她辩白,台上女子却突破了统统。
“昨夜就是你杀了本祭司的左掌事!季桐,乖乖认罪,本祭司能够考虑给你一个痛快!”
每一鞭下去都割出一道血口,皮开肉绽!
大祭司脸上一片阴沉,墨云翻滚,明目张胆的从他手里抢人竟还说得这般冠冕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