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一个乡间来的粗暴农妇,怎配直呼表哥殿下的名讳!”名字不就是用来叫的吗?沐姝用看痴人的目光看她。见华菲然出言不逊,两个小丫环也忍不了了。“华二蜜斯,能来锦吃素的可不是知名小卒,还请您收回方才的话!”
华菲然刚才只顾着找沐姝费事,倒没重视到沐姝身后的丫环。“你不过一个贱婢,也敢对本蜜斯指指导点!前次那顿鞭子还没让你长记性!”这华菲然还真是没脑筋,当朝太子在这里,那里轮获得她说话。“你不是表哥殿下的人吗?怎跟在这乡野之人身边?”她这才想明白感到不对劲。
南宫钰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既将滥杀无辜的恶名推给了南宫铭,又与华家处好干系。留给百姓一个漂亮为民的好太子印象。呵!当她沐姝是泥捏的么!
另一配房中,一名妆容精美、身穿蜀锦华服的女幼年子,怒拍桌案,“废料东西!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本蜜斯要你何用!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怕死的敢和本蜜斯抢!”说完,华菲然带着一众婢女,侍卫风风火火的去找买走相思糕的人。
华菲然听完勾唇一笑,很好,敢和我争的没一个好了局!“你不答话就是不卖了?你可知我是谁!”这放肆傲慢的模样还真是欠揍,难怪芙儿他们都讨厌她。沐姝喝了口茶,不疾不徐道:“华二蜜斯,这相思糕已经下了肚,如何卖?莫非说……华二蜜斯有特别癖好?”
“华二蜜斯若执意要剖开我的肚子也无妨,只不过这相思糕不止我一人吃了,太子殿下一贯朴直不阿,想必会一视同仁吧。”沐姝已经将南宫钰抬到这个境地,他也不得不接招,点点头。“那是天然。”沐姝等的就是他这句话!“这相思糕是南宫铭买的,他也吃过了,那他也应当与我一同剖腹吧。”沐姝笃定了在场的人没人有那胆量,敢去剖南宫铭的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