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昆的目光中闪过一抹茫然,师祖怎又和凤都的人搭上干系?
“师祖,”钟昆抹了一把酸楚泪,“你对我真好,还给我写甚么保举些,可我刚才还想把驯兽符一张卖五百万银子的事情瞒着你,我……”
凤浔凉飕飕的扫了眼钟昆:“五百万两,不议价,打包卖!给钱!”
“等秦玉柔来了你就有了,给钱。”
再者,她要如此多的驯兽符作何用?
凤浔的神采这才好转了很多:“是谁如此有钱?花五百万两买一张驯兽符,比凤都的那些还风雅,毕竟凤都的那些人都只愿出三百万。”
她到底另有多少熟人?
求求你,下次别再来了,徒孙接受不起。
凤……凤都?
凤浔的手拖着腮帮子,笑眯眯的:“她另有个更有钱的师父,凑凑还是能有的,好不轻易碰到一个如此的冤大头,下一次不晓得是否还能碰到。”
凤浔向着钟昆伸出了手,早晓得这驯兽符如此赢利,她当日就该多卖些给钟昆。
凤浔面无神采的伸出了手:“银子呢?你想独吞不成?”
她的面前闪现出了秦玉柔的身影,在她的脑门上明晃晃的写着有钱人,不差钱这几个大字。
望着凤浔伸到面前的细手,钟昆的老脸都抽搐了一下,恨不得打本身一巴掌。
“师祖,那是我的幸苦费,我碰到一个冤大头我轻易吗?”钟昆委曲的都快哭了,一张老脸苦哈哈的看着凤浔。
“师祖,是您的姐姐秦玉柔。”
在四宗堂产生的那些事情,是他平生都没法健忘的痛……
四宗堂能通过保举信进入?
没事吧这件事说出来干甚么?这师祖的确比他还要财迷!
可对上凤浔的眼神,他浑身打了个颤抖,生硬的将刚藏起来的银票拿了出来,乖乖的送到了凤浔的面前。
钟昆完整的懵了,师祖何来的保举信?
“……”钟昆哭的惨痛,“师祖,徒孙还未曾卖出去,何来的……”
钟昆颤抖的伸手:“师祖,我感受有些难,要不你降贬价,必定无数人想要争抢。”
钟昆生硬的点头。
“呃……”
等等……
“驯兽符你卖了五百万两?”
凤浔拿着银票的手一顿,垂下了眸子。
凤浔的眼睛蓦地眯起,寒气飕飕,吓得钟昆浑身一颤,惊骇的抬开端望着凤浔。
那一千万,估计是她全数的积储了。
这一次,她直接拿出一摞子的驯兽符啪的一声丢在了钟昆的面前。
可现在……
钟昆:“……”
“师……师祖?”
如果当年,有人能给他一封保举信,他必定会进入四宗堂。
“把这些全都卖给她!”
他感觉现在的日子挺好,不会再想要前去四宗堂。
“秦玉柔甚么时候还来?”凤浔将银票收了起来。
钟昆的老脸抽搐了几下,面如死灰的叮咛道:“小五,给你老祖宗拿钱,老祖宗,您一起走好,不送。”
秦玉柔有钱是不假,好歹她是个炼丹师,但是……
“如何了?”凤浔目光中盛满了疑虑,“你不是想要这保举信吗?”
钟昆握着保举信的手颤抖着,可他毕竟还是放了下来,老脸上带着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