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切是一个方向。”丹妮卡说道,“但我感觉操纵难度有点儿大,起首,就像我之前说的,如许的话很轻易构成两个大的联盟权势之间的对抗,而这类势均力敌的对抗充满了偶尔身分,我感觉不太保险。别的,如许的话就意味着那些强大权势成为了能够摆布局势生长均衡的抢手的货品,要获得他们的支撑我们需求支出很大的代价,乃至能够会因为和卡尔他们争夺而让本来就很高的价位层层加码,用做买卖来比方的话我们的本钱太高了。”
丹妮卡对她们气力的判定让菲丽丝很受用,不过她还是脑筋清楚的问道:“那你感觉甚么状况比较好。”
菲丽丝想了想,说道:“听起来挺不错的,但这对卡尔和维格斯的联盟也很无益,并且你有没有考虑过,如果另有其他的权势代表在,我们能够先结合一些强大权势的代表把卡尔给灭掉,如许肃除了最大的敌手后,就没有人是我们的敌手了。”菲丽丝始终对光亮教廷的卡尔充满着极大的敌意,总想着率先把他给毁灭掉。
总之这是一次相称糟糕的闲谈,两边都很不对劲,并且是发自内心的活力。在归去的马车上丹妮卡还忍不住说道:“我还真没想到,这几年柯瑞丝傲慢成现在这个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