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不远处的柱子上,上官婉儿看到他们对武皇做的事,大声叫,只可惜她被绑着,嘴里又被塞了东西,只能收回唔唔唔的声音。
“哼!这里没有你的香囊!快滚!”
上官婉儿感觉恶心极了。
趁着说话的空档,眼线已经将香囊甩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武三思比之前瘦了很多,也老了很多,少了一股精气神,看起来有些颓唐。
武皇昏倒在床上,落空了认识。
“可太子府防备森严,他比来一向呆在府中想攻出来只怕没那么轻易。”
细心想来她此次抱病只怕也是这兄弟俩捣的鬼。
武三思现在只想奋力奉迎韦氏,待李显即位以后,赦免了他的罪行。
张昌宗直接让侍卫将韦氏赶出了宫门。
武三思没想到张易之竟然这么大胆。武承嗣之前固然野心勃勃,但也不至于敢从武皇身高低手啊!
想她泰初烁今第一代女皇,多么威武,竟然要栽在这两个轻贱的男宠身上么?
“不瞒六郎,方才来时我的一只香囊掉在宫里了。一只香囊本没甚么要紧,只是那香囊是武皇上元节所赐,故而不得不折返寻回。”韦氏好言好语地对张昌宗说道。
韦氏扫了一眼,见她布下的眼线正站在张昌宗身后。
韦氏一边与张昌宗周旋,一边目光四下里寻觅。
上官婉儿用乞助的眼神看向张昌宗,但愿他念在他们曾经有过云雨之欢的份儿上放了她。
他没想到张昌宗会来找他。
约摸半个时候不到,韦氏又折了返来。
“走了?”张易之问。
张昌宗见韦氏言语轻浮,遐想起她常日里与武三思的绯闻,并不感觉惊奇。
常日里他们蜜语甘言哄着武皇,现在却叫她糟老太婆,武皇气得双脸通红,不断地咳嗽。
“如何?太子妃又折返来了?”张昌宗没有给她好神采,“是否我兄弟二人奉养武皇不周,让太子妃悬心?”
张易之走到她面前伸手摸了摸上官婉儿的脸,然后将手放在她的嘴唇上。
“那我们该如何办?”
出了宫门,韦氏钻上马车,在车里捂着胸口长长地舒了口气。她从速翻开香囊,只见内里的字条上写着:“武皇被张氏兄弟挟持,危在朝夕。”
武皇咳嗽一声,将头方向一边。
宫外,武三思的府上。
很快就不是了?
“看来李显已经发觉出不对,以是派韦氏过来查探。”
张昌宗见韦氏又来了,感觉很头大,心想她如果敢再胡搅蛮缠,就连她一并扣在宫里算了。
韦氏分开今后,张昌宗回到了长生殿,殿中张易之正在用勺子喂武皇吃药,但是武皇紧闭着嘴,并么有喝下去的筹算。
张昌宗见韦氏的态度相较之前软和了很多,想来她也是想明白了,不想获咎张氏兄弟,转头示好来了。
“你再去找一下武三思,他必定很乐意帮武承嗣报仇。”说完,张易之重新坐到床边,将药碗端起来。
张易之向张昌宗招了招手,兄弟俩掰开武皇的嘴,硬是将药灌了出来。
韦氏见张昌宗不看,更加用心将香囊在他面前闲逛了两下:“六郎,真的不要看么?”
“陛下是对我二人不薄,不过,人向来都贪婪,老是想要更多,我兄弟二人服侍你一个糟老太婆,为了甚么,不就是繁华繁华么?这天下另有甚么比当天子更繁华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