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等甚么?”
两名官差明显没有想到,竟然有人会在这时候出来抵挡,因而都睁大了眼睛,此中一个吼道:“你要干甚么??你是甚么东西,竟然敢抗旨?”
苟勋看起来好言好语,实在悄悄弹压这两个狂徒。王爷就是王爷,落魄的王爷也比你们这些喽啰崇高。
“李显接旨,奉陛下之命,赐庐陵王李显自裁,韦氏陪葬,钦此!”
“二位稍作逗留,苟勋这就去通传。”苟勋吃紧往内厅去请李显。
船夫望着黑衣人的背影说。
待船泊岸停好后,此中有一个黑衣人从摸出一个画像让他认。
“二位官爷,这么晚了,不晓得你们找王爷有甚么事?”
“那些人公然不会就如许放过我,不过想找到我也没那么轻易,这一起上倒是能够和他们玩儿玩儿。”许伯彦笑着重新将斗笠戴在了头上。
这个时候外头来人,苟勋有种不好的预感。
“真是辛苦啊。”
许伯彦内心感觉好笑,那些官兵将他的画像画得那么丑恶,劈面都辨认不出来,派再多的人手去找,也是瞎子点灯白搭蜡。
因为每次旨意传来,都是削官降爵的坏动静。
房州,庐陵王府。
跪在地上的李显,身材向后一摊,完了完了完了,他担忧的这一天还是来了。
他悄悄一吹,柳絮飞出去,飘向了远方。
“王爷且慢。”
“啊?!”
韦氏捡起来一看,这份圣旨不是武皇的亲笔,却盖了当朝的玉玺。
自向来到房州,全部庐陵王府就怕接到宫里来的旨意。
李显正在用晚餐,一传闻是宫里的旨意,放下碗筷就带着韦氏赶了出来。
那画像上画得就是许伯彦,船夫当真看了一眼画像然后点头。
李显固然被贬黜房州,但到底是皇族,以是本地的官员多少还会给几分面子,称一声“庐陵王”。
“哈哈哈!甚么狗屁庐陵王?”一个胖胖的官差压根就不睬会苟勋,拿刀的手一挥,将苟勋推到一边。
“哈哈哈哈!”胖胖的官差狂笑一通,“你还怕圣旨是假的不成?陛下能贬你们来房州,就能要了你们的狗命!”
韦氏拦住李显。
韦氏也是满脸绝望,她扶住李显,仰天长叹:“武皇还是不肯放我们一条活路么?”
“就是你这小家伙扰了我的好梦,我要如何罚你?”
“接旨?”
“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这玉玺还能有假?”瘦瘦的官差在一旁看戏。
船夫撑着船沿着河往下流飘,饿了就只起鱼竿在河里钓个鱼,困了就在船上躺一会儿,一阵大风吹过将船夫的斗笠吹起,一张明丽的脸在落日下泛着霞光。
李显的内臣苟勋忙迎上去挡住他们。
黑衣人辛辛苦苦寻觅许伯彦,没想到许伯彦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
苟勋一听对方直呼李显的名讳,便猜到,定然又是都城来人了。
斗大的汗珠从李显的头上滴了下来,看来他李显的命数真的是尽了。
说完他便牵着顿时了船,船到了对岸黑衣人便急仓促下船找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