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萧煜——我错了——我错了——呜呜——我再也不逃了——你放过我此次吧——你明天早晨已经做了一夜了——现在内里已经站满了丫环了——呜呜——我错了还不可吗——”
几个婢女簇拥而至,萧煜翻身下床,掩好了刘惜春的被子,伸开胳膊,让婢女为他换衣,时不时还会坏笑着看一眼床上鼓鼓的一团,呵,羞得都把头全蒙被子了,“春儿——如许会憋坏的——你们几个去将王背面上的被子揭开。”
微烫的热气吹在刘惜春的耳边,她绑住脸,任他混闹就是一动不动,但——本来还诚恳放在她腰上的手——却越来越胡乱地在她的身上乱爬,直到他猛地一下扯开了她里衣的衣带——手爬上了——她的——,她才猛地伸手覆上他的手,“别闹了!天都亮了!”
与她相握的右手将她的手扯到贰心口,低低地诉说着:“不要再分开孤了,不然……”微微停顿了下,拿起青丝放到唇边细细轻吻着,然后当真地一字一句地看着刘惜春的眼睛说:“孤真的会打断你的双腿,然后拿根铁链将你一辈子拴在孤的身边!”
拿起!落下!拿起!落下!
“没——没——没甚么——我说我饿了——想要快快下去用饭——”
敢欺负我,我就跑给你看!让你急让你痛让你尝尝我所接受的委曲。
“……”
“呵呵——孤的王后——你还没答复孤的题目呢?”萧煜看着身下才子又是急又是气的紧抓着本身的右手不放,忍不住低头轻啄了下刘惜春红润的唇,然后趴在她的身上左手撩起她耳边的长发细细把玩着。
还是坐在床上的萧煜,看着忙的不断的刘惜春,嘴角微微挑起:你逃不掉的,春儿——
“再这么抱下去——孤可不敢包管还能一向君子下去——”
用心使坏叮咛中间几个站着等候为王洗漱的婢女,看着刘惜春和婢女的争夺被子大战,萧煜自刘惜春逃回凤羽国这么多天来第一次畅怀大笑。
“萧煜!你!”迫于无法的刘惜春拥被坐了起来,用被子紧紧包裹着本身光|裸的身子,伸出光裸的胳膊气呼呼的指着萧煜,看到他一副无辜浅笑的模样,想要骂出口的话迟迟在嘴里打转,就是说不出口。
但誰让他先气本身呢!一回到乌木国他就新欢在怀,还老是用心欺负本身,白日里与阿谁岚妃甜美,夜晚又腆着脸像偷|情似得不让人发明他是在本身帐篷内过的夜。
如果再胡说甚么,被笑面虎的萧煜在内心再多记一笔,回到乌木国后,还指不定想出甚么禽|兽的体例折磨本身呢!
刘惜春见本身与萧煜对抗体力没有胜算,俄然哇哇大声哭了起来,哭得满脸鼻涕满脸泪,用心恶心萧煜,也不在乎丢人了,归正要丢早都在方才丢到家了。
看着现在一副乖宝宝样的抱着本身脖子撒娇地刘惜春,萧煜轻抚着她的侧脸坏坏地一笑,然后轻拍了动手,门便被悄悄推开。
刘惜春发觉到甚么不对了,再次细看那双闭着的双眼,微微跳动,就连本来平和的呼吸都带了点奸刁,他在装睡!
刘惜春接过萧煜手中的衣服,不让萧煜帮手,也不让丫环帮手,而是利索的几下穿好衣服,飞速的洗漱完,让丫环挽了个简朴的发髻。
用力的掰开他的胳膊,刘惜春气呼呼地坐了起来,双手抱臂,鼻子悄悄的哼了声‘哼’,然后扭头不看阿谁还躺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