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轻吻了她的眉心,那一刻看到她一刹时苍茫的眼睛,心竟然感到从未有过的暖和,那是跟月瑶在一起时从没有过的感受。
※※※※※※
唇上一重,柳冷寒手指压在她的唇瓣,眼中笑意盈盈:“我被你勾|引,你不是该欢畅吗?如何反而一副贞节节女的模样,莫非――实在你并不是水性杨花――只是一向在我面前做模样吗?”
看着月瑶哭诉的神采,柳冷寒竟然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他不想让冬衣搬离柳府……
手似着魔了般摸上她的脸庞,头缓缓俯下,比及唇贴上那抹含着冷香的柔嫩时,四目对视,久久不动。
冬衣在池边坐了一阵,便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转头一看,倒是柳冷寒。
本来心中排练了好多的话,在看到她仅着了一件薄薄的青衫时,一腔肝火刹时扑灭。这么冷的天,她竟然穿的比风月场中的那些卖笑的女子还要露骨!
冬衣倚在假山上,看着远阔别去的背影,鼻腔垂垂有点发酸,是时候要分开了……
“哦?”柳冷寒眉头垂垂伸展开来,笑吟吟的望着冬衣:“你水|性|杨|花?”
走到一个无人角落,柳冷寒脚步垂垂慢了下来,一步,两步,三步,缓缓停了下来,手抚在胸口上,感受上面那狠恶的跳动,以及心口上翻涌不觉的高兴。
“啪!”
他跟她之前到底是甚么干系,真的像三皇子说的那样吗?她真的是那样的女人吗?为何他从未感觉她是那种女人?反而……
固然晓得她是一个蛇蝎女人,碰不得,但是,他就是节制不住的想要见她,想要听她的声音,就连明天一从三皇子那边返来,他便急仓促地去了寒漪居,听丫环说她在池边,便想也没想的就冲到了那边。
茶杯碎裂,月瑶傻愣愣地杵在那边浑然不管身上的茶渍,一颗心怦怦地跳着,看着身前始终背对着她的男人,猛地扑向他,紧紧从身后抱着他的腰道:“大人――你如何会有如许的设法啊――你――你――之前如何能够喜好姐姐啊――你是最讨厌她的――还是我求你――你才没把姐姐赶出府的啊――现在你如何会说――你之前能够喜好姐姐的话啊――呜呜――”
柳冷寒忿忿的叱骂了本身一句“胡涂”,他明天到底是着了甚么魔,竟然会向月瑶问出‘他之前喜好的是不是冬衣’如许的胡涂题目!
“大人――你在哪啊――”
薄衫下模糊透出内里的低胸之裙,腰似小蛮,杨柳般婀娜多姿,尽显人前,柳冷寒胸口升起一股说不上来的妒意!
柳冷寒双眉紧皱,面上毫无忧色,深深的黑眸里闪过早习觉得常的不屑。声音降落冰冷,比枝桠上的冰雪还要刺痛冬衣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