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茶天然不错。”沈玠笑道。
“快去吧,别迟误了。”
赵元摇点头,苦笑道“凡人一个,这也值得欢畅。”
“我常听人传说你有独门心法,是真的吗?”
沈玠岔开话题“对了,怀机,我给你带了些东西。”说着将沈瑜交予的包裹拿了出来,翻开一看内里是一些吃食,衣物,另有一些平常器具。赵元看了看包裹里的东西,又看了看沈玠,想了想甚么也没说,只将东西收好不提。
沈玠在一旁笑道:“佩英好些题目,想来是见着怀机太欢畅了。”
“只是毒没有解,他的伤口始终愈合不了啊。一动就流血。”
陈素青看赵元还是神情冷酷,气恼道:“你如何能如许,如果。。如果你的至爱亲朋,你也能见死不救吗?”
沈玠见状,忙拉拉了陈素青的袖子,对赵元道:“怀机。”
“估计让你绝望了。”
“哦,对了,还没先容,这是佩英。佩英,这是怀机。”
赵元紧皱眉头,长叹一声,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小的布袋,对那壮汉说:“这内里有一颗丸药,可解百毒,你拿着这个袋子,去城东众安药坊找张郎中,他会教你服用。
赵元闻言,面色一滞,眼中闪过一丝波澜,也不言语。
“哦。”陈素青被他说一句,也接不了话,只能端过茶喝了一口。
赵元冷冷的看着他道:“你心疼你大哥,不肯他受驰驱之苦,但也总要按我的端方来,我劝你早去为好。”
赵元悄悄瞥了她一眼道:“你是同玉昌一起来的?”
“我是郎中,又不是菩萨。”
三人坐了一时,赵元道:“我去做点吃食,姑息着吃吧。”因而三人往里屋走去,这小厅两边各有一个配房,再往里,是一间大屋未曾隔断,一边放着一张床榻,一边放着一张书桌,中间堆着各式医术药典,伤病记录。屋子内里是一个大院子,种着各式草木。屋檐下有几个炭炉,正吊着各种药罐,烟雾环绕,药香一阵阵飘来。
“可惜你们来的早了,本年新茶还没送来。”
赵元却道:“玉昌好风采啊。”而后又对陈素青道:“佩英有所不知,我这两间配房,靠南一间,是供伤病之人居住,靠北一间,则是供访客居住,玉昌常日里最是爱干净,嫌那南间不净,向来不住。本日里可改了性了。”
这顿饭固然简朴,却平淡适口,吃的是身心镇静,三人饭毕,赵元笑道,“可巧本日两间配房都是空的,你们一人一间吧。”
“先生。。”那壮汉被说中苦衷,臊的满面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