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是存亡对决,因为都用上了大杀招,不将对方打倒誓不罢休。
而东皇流霜,一步未退,青铜躯体活动金属光芒,可骇非常。
“我东皇流霜是一个博得起,也输得起的人!”东皇流霜哈哈大笑,虽是满脸血迹,但他的豪气,却让雪月清佩服。
最后一击,雪月清重点号召东皇流霜的面门,他看这张脸早就不爽了,现在的东皇流霜,早已经被雪月清给打的鼻青脸肿,像是个猪头。
“徒弟,小鸡和小六干吗去了?”
两大帝国军事气力都相仿,北凉铁骑三十万,号称风月第一,但皇朝战将亦有六十万之众,并且两边将领,都是名震风月的名将,一个东皇流霜,一个栗稣,皆是兵法大师。
“指衫调戏花泥圣女,这便是恶因,他当代循环,历经春雷夏雨秋霜冬雪,这是磨难,却也是一个走向善果的过程!”
此时,两大古城中皆是灯火透明,模糊有人影绰绰。
伴跟着骨骼崩裂声,东皇流霜霸道的身躯横飞而出,临走一击,他的小・腿也像钢板普通抽在了雪月清的胸口,那种感受,的确像是被铁锤给轰击了一下,雪月清也倒飞,胸口扯破般的疼痛,张口就喷出一大口鲜血。
“好酒!”雪月清赞叹。
这一轰击,让雪月清躯体如遭雷击,他胸口剧痛,连续发展七步,每一步下去,空中都会有一个深坑,那是雪月清的脚步,堕入了坚固的地层中。
万里戈壁,长河夕照,雪月清背双刀,东皇流霜持石铁棍,两人隔着十几丈的间隔,相互瞪眼对方。
但是雪月清另有一个疑问!
“杀!”
登高望远,这句话说得实在不错;龙背山上阵势很高,站在这里,雪月清能够望到边城和石城。
“流霜大哥,不杀之恩,雪月清没齿难忘,他日若能证得佛陀位,必备上美酒玉・液,与流霜大哥痛饮千百杯!”
“战!”
到了虎帐,早有战将筹办好一桌甘旨的酒菜,有荤有素,洋洋精美。
前者抱着一枚又一枚苦涩的野果啃个不断,后者则是一脸难言之色,也不晓得在想些甚么。
“再来!”
“古巫族天然大为愤怒,便将此事上报给了帝国帝子,帝子大怒,便将指衫贬为百姓循环,这一世赎罪,护佑为师历劫风月!”
“妖皇,说句实话,若不是小巧古皇当年对我东荒有大恩大德,本日,我东皇流霜必将一棍子敲爆你的头!”东皇流霜数碗烈酒下肚,话匣子翻开,说个不断,却也都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