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我又有甚么态度说这些呢?
我感遭到有一双手俄然抚上了我的脸颊,带着难以言喻的和顺。
就像是对待本身喜好的一只宠物一样吗?
喜好的时候就逗它玩玩,如果宠物不乖,就把它关在笼子里饿几天,等脾气捋顺了再放出来。
他悄悄看着我,对我说:“吃完了,我们再谈。”
我怔怔地看着他,很久都没有说话,除了无尽的沉默,我们之间甚么都没有。
他一把拽着我脖子上挂着的戒指,问我:“还记得这个戒指吗?当我把这根项链带上你的脖子时,我让你信赖我,我会措置好统统,但是你呢?你真的信赖我吗?”
这是梦吗?
我轻笑了一声,毫不包涵地对他说:“呵,那你有没有看清楚,我现在特别非常特别地想要跟你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