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风月佳时 > 第五章 找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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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用的是绸布的料子,细心地在上头绣了喜结连理、百结同心等花腔,是江陵城里陆府急要的东西,听李婆婆的话,怕是要一起送到都城里的瑞国公府去的。

蒋佳月张嘴就要说话,却被若香拦了下来,“家里乱的很,怠慢了,月儿,去倒水。”

蒋佳月站在门口,虽不知那张大娘说了甚么,却也感觉这婆媳二人真是联手演的一出好戏。

午后的气候残留着些许炎热,她到家时,娘亲王若香正倚在大门边做针线活,蒋佳月放下木盆晾了衣裳后,擦擦手,便拿了绣棚坐下来。

此时只能瞧见两匹高头大马往村东边的庄子去了,人影已看不逼真,只晓得约莫是男人罢了。

张婆子便在这吱呀声里说着话,“提及来都是我老婆子的不是,没和他媳妇儿说清楚,迟误了你家月丫头的婚事,该打,该打!”

她面色凄苦,呼天抢地的模样,倒像是受了多大的委曲。

“蒋家娘子,你要怪就怪我,把气撒我身上,娘年纪大了可经不起折腾!你就说句好话吧!”秀才娘子见她过来,抓着若香的手就往本身身上打去,若香连连今后退,只是又那里是她敌手,被拽着在她身上拍了几下,嘴里还“哎呦”了几句,说道,“要打就打我!打我!”

“吃甚么茶!”缓过神来的秀才娘子却一甩手,面带不屑地看着杯中浮着细碎茶叶和白沫的水,嘴角微撇,“也不知从哪个倚角旮旯翻出来的,没的吃坏了人。”

那张大娘一概只做不见,坐在西面靠墙一溜两张酸枣枝椅子的上首,仍自顾自说着。

她硬邦邦地说道,顺手将娘亲若香的手从秀才娘子粗糙有力的大掌中掰了出来,只见手腕那处已然留了一圈淤青,怕是疼的很了。

张寄贼心不死地追了上来,蒋佳月便一扭头,理也不睬地往家走去。

刚伸手去接的张婆子闻言,顿时将干枯皱皮的手缩了归去。

她方才一进屋,便瞧见案上摆了用油纸包着的两样东西,又听她们说着“婚事”之类,想来左不过是让自家同意退亲罢了。

若香就道:“小孩子家家的,多动动原也没甚么,让她去,大娘出去坐。”

蒋佳月闻言,不情不肯地扭身去了灶房,耳朵却粘在了背面,慢吞吞走着,凝神听她们说话。

甫一进屋,却瞧见本身娘亲红着眼睛,满脸不成置信地站在那边,两手无措地垂着,张着嘴想要说甚么。

秀才娘子与张婆子俱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她。

王若香绣完一只用来装散碎金银裸子赏人的荷包,正要扫尾,忽地瞧见有人从外头往自家院子里来。

她这一下,倒将一屋子的人都弄地有些不知所措。

蒋佳月亦瞧见了,母女二人赶紧将手上的针线放在箩筐里,站起家来迎,“张大娘,秀才娘子,这个时候如何来了?来来来,快进屋坐。”若香号召道。

她冷着脸走了几步进到屋里,往茶杯里倒了水,将茶盘重重放在案几上,收回“咚”的声响来。

待马蹄声离远了去,蒋佳月绕过张寄,抱着洗衣裳的木盆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林子。

人进了堂屋,便听不着甚么,蒋佳月只得洗了茶壶与茶杯,又添了水,用茶盘端着送了出来。

唬地那秀才娘子赶紧上前抱着她拦,嘴里一叠声儿喊道:“娘您这是做甚么!都是儿媳的不是,不该没问过您的意义就给哥儿定下了婚事!作孽啊,还要劳动您给儿媳刻苦驰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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