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银雀神采俄然大变,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玉禅身后,小手哆颤抖嗦的推着玉禅:“公主,公主……”
“然后公主扑到娘娘怀里,又哭又闹,还骂娘娘!”
“但愿我如何样啊?”西王母问道。
“至于吗?不就是多喝了两杯吗?”玉禅非常不觉得然。
“西王母是过分了,西王母在成神之前便用此对于仇敌,受刑之人均因熬刑不过而他杀身亡!”天帝叹道。
玉禅舒了一口气,跌坐地上。
“你叫本宫甚么?!”西王母不敢信赖女儿竟然直接称呼本身为“西王母娘娘”!
玉禅再次很不客气的把天帝弄得万分难堪,天帝只好若无其事的笑了笑,然后硬着头皮说:“西王母只是一时之气,玉禅即将领受人界,西王母莫要再难堪玉禅了。”
“送圣女回阆苑宫!”西王母接过话来。
“啊?”玉禅想不起昨晚究竟都说了甚么,做了甚么,但她明显被银雀的话吓到了。
银雀应了一声,赶快进到房里来:“公主你可醒了!昨晚吓死奴婢了!”
功德不出门,好事传千里。这件事情很快就被传开了,说圣女殿下酒后扑在西王母娘娘的怀里,对娘娘又打又骂,成果娘娘竟然连指责也没指责一声。因而宫里头人们给玉禅取了个非常形象的外号:阆苑奇葩!
玉禅仰天悲叹:“你说为甚么我一出世就要背负如此重的任务啊!我是六合灵气所化,本就没有父亲,只要一个生母还很不幸的是天下最暴虐的女人……”
西王母晓得玉禅不记得昨晚之事,因而开口道:“本想让你小饮两杯,舒活血液,却不想你一口气喝了一壶!美酒玉液本就性子烈,必然引得你旧伤发作,本宫可没兴趣‘偷打你’。对你用刑一事,是母后气急,让你受委曲了,惹你记恨,本宫也无话可说。你不必对你熬刑不过而耿耿于怀,不成能有人挺得过,起码受过此刑还活着的就只要你一个。哦,对了,胆敢劈面唾骂本宫还活着的也只要你一个。”说着又挑起玉禅的下巴,脸靠近了,当真的说:“将来到了人界,你若再敢如此贪酒好事,看本宫不揭了你的皮!”说着,一挥袖子扬长而去。
“然后又如何样?”玉禅孔殷的问道。
这日,玉禅与贴身侍女银雀坐在外间说话儿,玉禅将在人界的日子,以及前后所受的委曲与痛苦全都讲给银雀听,银雀听后不觉落泪,握着玉禅的手说:“公主刻苦了!”
“你受伤了,伤在那里,如何样?”元天孔殷的问道。
“如何了?但是身上的伤又疼了?”西王母问。
“西王母娘娘请息怒!”元天立马护在了玉禅面前。
玉禅直接吓软了,从速下床跪在西王母面前:“母后,儿臣一时贪酒,酒后真言,但愿母后……”
因而玉禅再次入住阆苑宫,不过此次受刑带来了两个严峻的结果:一是今后玉禅闻声西王母的声音便感觉惊骇,瞥见西王母的玉颜便不觉颤抖,因而玉禅唯恐避之不及,见了西王母就像是老鼠见了猫,能躲就躲,西王母对此深感烦恼,却又没法发作。二是玉禅亲尝了身受酷刑生不如死的滋味,因现在后领受人界,成了人界之皇后常常遇见犯人应受杖刑、鞭刑、答刑、刖刑、膑刑及比此更峻厉的酷刑时,玉禅常常万分怜悯,悲天悯人的大笔一挥,何必如此折磨人让人生不如死呢!改正法吧!但是令玉禅不解的是,她明显是一片美意,为甚么人们都说她是暴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