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号穿好了衣服,揉了揉小玉的脑袋:“真是个聪明的孩子,晓得甚么人值得信赖。”
最后看了小玉一眼,我走了出去。
但小玉不傻,她神采惨白,抓住了我的衣角。
16号白了我一眼,吃吃笑道:“你真的不懂女人,我只是说说,过一阵子,就健忘了。”
绿姐牵着一个低着头的女孩走了过来:”小叶哥,已经调教好了。“
我牵住她的手,把她领回了家,因为是单身居住,我租的屋子只要一室一厅,床倒是不大,但睡在一起却较着分歧适,我安排她在床上睡下,本身则是在沙发上姑息。
她揉了揉太阳穴,靠在墙边:“那没体例了,我帮不到她。”
过了好久,16号走了过来,问道:“初夜卖多少钱?”
她脱掉鞋子,小小的身躯躺在宽广的大床上,两只手放在胸口:“哥哥,会疼吗?”
一股沉重的压力劈面而来,我晓得这件事情不是我能够插手的了。
半小时后,对讲机再次响起:“蔡局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