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她的趾高气扬,想起那被挖掉的翠绿登山虎,火气再次冒了出来,打了她一巴掌:“那你奉告我,你为甚么要恩将仇报?”
打完,她夺过廖少成抱在怀里的保温壶,然后重重的朝着他的脑袋砸了下去。
保温壶里是热乎乎的鸡汤,现在全数洒了出来,烫的廖少成惨叫连连。
说实话,我完整没有想到,一个女人竟然也会有这么庞大的威胁。
非洲?
愤激之下,我一拳砸在廖明建的眼窝上,他闷哼一声,竟然直接晕了畴昔。
他的母亲,收回一声哀鸣,猛地抱住了他,将他死死的护在怀里:“要打就打我吧,不要伤害我儿子!”
她眼中涌出狂喜之色,毫不踌躇的站了起来,然后朝着廖少成走畴昔。
我奸笑一声:“本来你也有人爱你,你也有父母生养,那么又是为甚么,你会做出那么禽兽的事情?”
我大笑:“没错,我疯了,我他妈的就是个疯子!”
蚊子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你尽量悠着点吧。”
她咬着嘴唇,一步一步的,朝着我走过来,每一步,她都走的很谨慎,眼中泪花翻涌,就仿佛是一个被抢了糖果的小女孩:“小叶哥,我晓得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