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样,你把你看到的说一遍就是了。”
此话一出,不但钟秀君皱眉,连老爷子也跟着皱起了眉头。
傅洵点头,“我看到,是悦桐先伸手抓住了渺渺的手,然后拉着她,就往池子里摔了出来。至于到底是谁推的谁,我也不好下定论,毕竟有点间隔,我也不晓得她们之间究竟说了些甚么,不太好判定。”
傅竞舟的模样,完整没有要拉她起来的意义。
话音落下,场面俄然就冷了下来。现在,宋渺渺的脑袋有些晕乎乎的,她该光荣了,该光荣,另有人情愿出来替她说一句话,不至于让她生吞这统统的屈辱。
“老四,你有没有甚么定见?”老爷子还是问了一句。
傅洵说:“没有。”
犹记得,他曾经的老婆还在身边的时候,倒是经常看到他动一动嘴角,扯出一个淡淡的笑。这类人,要么不笑,笑起来,则苏死人。
傅洵脸上的神采没有太多的窜改,如平常一样,面无神采。这一张脸,充满了阳刚之气,大抵是在军队里待的时候久了,长时候风吹日晒的,皮肤呈安康的小麦色,他的五官长得都雅,传闻他之前长得很奶油小生,自从进了军队,晒黑以后,就多了一份男人味。他长年在军队,就算在家里,也守着军队的规律。腰杆挺得笔挺,浑身披发着甲士之姿,“我听仆人说,是宋渺渺把悦桐推下去?”
沈悦桐垂了视线,“妈,你让四叔说吧。不说,还觉得又是我主动谗谄的渺渺。”
这仆人低着头,双手放在身前,即便看不到她脸上的神采,也能感遭到她此时的严峻,她的声音略有些发颤,磕磕巴巴的说:“是……是我。”
他拉开椅子,走到了宋渺渺的跟前,看着她,说:“我现在就把她们母女送畴昔。”
他淡淡的,不带一丝情感的说:“你把当时的景象,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