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夏晨的话,哥儿俩立马来精力了,老迈王镇海忙问道:“晨子你说的是真的?不是跟我俩逗咳嗽呢吧?”
夏明宇脚指用力抠着拖鞋板子,脸抽抽着说道:“不敢不敢,我是想说,怕费事找上门了你对付不过来。”
老夏嘿嘿傻乐呵。
父子俩对视一眼,都笑坏了。
梁映红叼着烟,也不挥动抹布擦桌子了,闻言,打量着夏晨。
“走着走着,老夏你把碗筷清算了啊。”梁映红来劲了,换下拖鞋拉着夏晨就往出走。
就她这虎了吧唧,天不怕地不怕的的脾气,普通宵小也不敢在自家游戏厅里炸刺儿。
老夏话没说完,就被梁映红打断了:“女人咋了?你看不起女人是吧?都甚么年代了,你那思惟还那么固执,妇女能顶半边天!这但是他白叟家亲口说过的!咋的,你还敢唱反调不成?”
梁映红点点头,说道:“倒也是,装修得再好,也经不住小兔崽子们嚯嚯。”
“是晨子啊,红姨好,我俩无能吗,昨儿在朋友家刷夜,喝了半宿大酒,这不返来歇会儿么。您二位这是干吗去啊?”王镇海壮的一批,胸前鼓鼓囊囊的,肌肉很发财,说话也跟洪钟大吕似的,嗡嗡响。
夏晨嘿嘿笑着说:“我就是拿出来给您揭示一下,剩下那些钱我另有其他用处,做点小买卖,算我借您的,您放心哈,顶多一个月,我连本带利还给您。”
没有人比他亲妈对他的威慑力更强大了。
“你筹算让谁去运营?你自个儿盯着?不上班了?”
“昂,没有比您更合适的人选了。”夏晨笑嘻嘻的拍马屁。
夏晨感觉后妈真敬爱,变脸可真快,不觉有点好笑,“嗯,明天去找铺面,预算嘛,节制在一万块钱以内,屋子找好了也不消装修,交两年房租就成,花不了多少钱。”
夏晨说道:“就是这个理儿,那咱就走着呗。”
不过两人混的初级了点儿,用北京话说,他俩是混子圈儿里的老炮儿。
起码在东4、新街口、交道口一带很有些威名。
老夏松开手,感喟一声后说道:“那你自个儿多重视吧,千万别把这钱全赔洁净喽。”
老爸是个明白人。
吃完饭,夏晨回寝室把条约和那三万五千块钱拿过来,放到茶几上后跟两位说道:“条约签了,钱,老秦给的也很痛快,拢共三万五,全在这儿呢。”
不过他也没跟老夏多解释,只是说:“您放心,违法乱纪的事儿我必定不做,我要借亚运会的东风狠狠赚一笔,您听我好动静就成了。”
“放心了吧老夏,你当母老虎的屁股谁都敢摸呢?”夏晨挑着眉说道。
“烟灰缸就在手边上,你就不晓得往眼巴前儿拉拉?你懒到哪天年一站啊?狗东西!”梁映红没好气地拿着抹布宣泄似的狠狠擦着茶几,趁便把烟灰缸拍在夏晨面前。
老夏皱着眉,问道:“数额不对吧?”
“你说甚么?你个混账东西!你脑袋被猪亲了呀?如何净干这些往里胡涂不往外胡涂的傻蛋事儿?”梁映红一听就原地爆炸了,支棱着脖子痛骂夏晨。
但是想挣俩钱儿却很难,整日介净东混一口,西蹭一宿了,靠坑蒙诱骗活一天年一天。
夏明宇点着头,对儿砸表示出来的情面油滑还是挺承认的,又问道:“游戏机厅,能赢利?”
有他俩镇着,等闲街溜子、小地痞儿必定不敢在咱家游戏厅里肇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