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哥,俺已经认错了!”周仓颤抖着道,“你别再给俺身上开口子了!”
话是这么说,但婉君的眼神中,还是透暴露了深深的忧色。裴元绍见状,倒是嘿嘿一笑,不再言语,他现在一心只策画着如何把这小娘们弄到床上去渐渐享用。
刘协把玩动手里的断刀,冷声道:“我这小我实在挺好说话的,但是我有逆鳞——我不喜好别人碰我的女人,哪怕是一根汗毛都不可。明白了吗?”
周仓赶紧道:“明白明白,俺今后必然记着了。”
刘协又道:“那......你现在服了吗?”
刘协指了指丛林深处:“出来,树林里打,在这儿我发挥不开。”
周仓却不管裴元绍如何样了,转头又问刘协:“这回成了吧,能跟我打了?”
“成,依着你!”周仓毫不在乎,大步流星跟着刘协一同赶奔丛林深处。
周仓的铁手攥在婉君的皓腕上,婉君只感觉像是被铁钳子给钳住一样,手腕都将近断了,手里的短刀也脱手掉在了地上。
“让你的人过来几个,把我们家婉君和你们这货隔开!”刘协又道,“万一咱俩打着,这货又对婉君倒霉如何办?”
“干得好!”裴元绍大笑一声,从地上一跃而起,拾起短刀反而架在了董婉君的脖子上,冲刘协喝道:“别动,现在人质在我们手上!”
“老周,你这是......”裴元绍内心大骇,连老虎都能擒住的周仓,竟然被人伤成了如许?
董婉君冷哼一声,并不睬会裴元绍。
约莫过了两刻钟,裴元绍等人就见树林深处刮起一阵暴风,一道彪悍粗暴的身影向世人疾奔而来。
本身进了树林,就再也找不到他的踪迹。但是只要本身略不留意,他就会从本身绝对想不到的处所冒出来,再本身身上开一道口儿.......
刘协悄悄刮了一下董婉君的鼻子,笑道:“担忧甚么?不消怕,全部天下,在树林里能打赢你夫君的人,超不过十个。”
周仓道:“服了服了,俺心折口服,俺认赌伏输!”
裴元绍这话虽说的无耻,但是他部下的山贼们已经遵循周仓的叮嘱,将他和婉君隔开。以是,此时他只能在嘴上占占便宜,却没法做进一步的行动。
“都是您的,都是您的。你们还愣着干啥,过来拜见大当家的!”
“俺今后就是您的马前前锋,您要俺上刀山下油锅,俺毫不皱一皱眉头!”
周仓这一下骤起发难,董婉君底子没来得及反应,刹时便被周仓制住。
婉君瞪了裴元绍一眼,冷然道:“我家夫君是不会输的,与其在这里满口胡言,你倒不如该替阿谁傻大个多担忧些。”
这位大当家的,在树林里的确像换了小我。不,那的确不能算是人,而是一只鬼,一只厉鬼!
走在回盗窟的路上,董婉君朝着刘协甜甜一笑:“还好你没事,你真的承诺跟那大个子对决的时候,我都快担忧死了。”
刘协这才笑了笑,丢给周仓一瓶刀上药:“拿这个归去敷上,我没伤你大动脉,刀口也浅,养个三五天也就没事了。走吧,带我去咱的寨子里瞧瞧?”
“你.......”刘协看到董婉君的眼圈里已经带上了泪花,周仓这个傻货,气愤之下竟然用了尽力,婉君的手腕都让他给攥青了。而那裴元绍更是可爱,竟然直接将婉君当作了人质,并且一双贼眼还色眯眯的盯着婉君来回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