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孙子都走了?”刘辟固然大要对刚才的官商非常和蔼,暗里里却非常讨厌,这大抵也因为刘辟本身就是苦出身的原因。
刘协悄悄点头,嘴角俄然闪现一抹坏笑:“我们进楼或是不进楼,刘辟都会对我们倒霉。但是如果......刘辟不在楼里呢?”
“你.......”刘协闻言不由为之气结,“你拆台是不是?不认字你拿着看半天,你看甚么呢?”
“明白了?”刘协问道。
......
刘协笑道:“我们但是山贼,我们的主业但是杀人放火。此时现在,我不想杀人,但是对于放火......我倒是很有兴趣。”
“你们两个!”守城的兵士早就看到了二人,当即一群兵士将二人包抄起来,“竟敢照顾兵器闯城,找死吗?”
中午的阳光很刺目,刘协和赵云各带了一顶遮阳的斗笠,一人白马长枪,一人赤马短剑,就站在汝南城西门的门口。
转眼间,便是一夜又半日。
刘协却没有涓滴着恼:“子龙莫急,刘辟这番做派,摆了然是想尝尝我以巧破力的本领。我们如果以力破力,反而落了下乘。哼,跟我玩儿这类谨慎眼,这还不是正中下怀?”
“两位稍等,我去确认一下。”守城兵士此次倒是客气了很多,却仍然没有放松对刘协二人的警戒。
“愿刘大人明日之计马到胜利,替我汝南撤除一害!”
“那就遵循原打算行事。”刘辟沉声道,“明天,这整栋翠云楼里,都换上我们的人,乔装改扮,埋没兵刃。各位还在这三楼包厢以内,还是这个位置,我们一起宴请这位刘大当家。
“不消。”刘辟摇了点头,“你现在去做另一件事......安排人手,监督四门,看到那位刘大当家进了汝南,你务必亲身跑到他面前,将我和一些富商在翠云楼设下伏兵筹办杀他的事,原本来本的讲与他听。”
一时候,这些曾被山贼们欺负苦了的土豪劣绅、赃官苛吏们,纷繁向刘辟举杯敬酒,世人眼中闪动着镇静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山贼头子的了局。
苟安脸上却不见一丝笑意:“刘大当家的,大当家的让我转告你,翠云楼上有伏兵,只要你前去对付,伏兵就会立即策动,将你乱刃分尸。你如果不去,刘辟大人就会说你是不给他面子,便要代表剿了你的盗窟......”
那守门兵士接过请柬,当即惊呼了一声:“哎呀!”
守城兵士回身去了城内,不过一刻钟的时候,跟着一阵马蹄声,一名武将从城内策马而出,战马一向奔驰到了刘协二人身边,这才堪堪愣住。
那兵士盯着请柬看了半晌,这才缓缓点头:“我不认字。”
“不。”刘辟沉声道,“如果明天这位刘大当家听了你的请报,挑选不来赴宴,他就是不给我面子,那我不但要杀他,还要连他的盗窟连根拔起。但如果他来了翠云楼,伏兵也会真的取别性命。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这些话,你也要原本来本的奉告那位刘大当家。”
苟安将刘辟的话原本来本复述了一遍,以后冷声道:“究竟如何挑选,还请刘大当家本身拿主张吧,鄙人告别。”
同时,你们精挑细选的军人和我的精兵都在两侧的包厢,只等他一进门,不待其开口,我就喊一声‘上菜’,接到暗令后,立即伏兵尽起,立即将这山贼头子乱刃分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