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船上世人再度大笑起来,不过这一次的笑,就真的是在笑刘子云了。
“这......这......”刘子云这时才蓦地反应过来,“对啊,刚才只顾着赏识诗文的格式和豪气了.......竟然没细心想,这首诗所咏究竟是甚么......”
“妙笔啊!好一个满城尽带黄金甲,好大的格式,好大的派头!我孟秦这辈子在诗文之道上没服过几小我,本日算是真的开眼了。是啊,跟‘满城尽带黄金甲’比起来,那‘拔剑要斩海底蛟’还真显得小家子气了!”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冲动地胡子都颤抖不已。
刘协想了想,嘴角暴露一丝戏谑笑意:“这也简朴。无妨。”
“好。”刘协道,“你如果输了,当场跪下来,求这两位女人宽恕你的冲犯之罪,然后跪爬出船舱去,如何?”
“那好。”刘子云对劲洋洋的道,“在场世人都是见证人,此时做不得假......既如此,你能够开端作诗了。不说别的,只要能超越我‘拔剑要斩海底蛟’的格式,就算你赢。”
看到刘子云张目结舌的模样,世民气中更是明白了七八分,对刘子云便更加的看不起了。
当然,如此一来,坐拥两位美人的刘协,仇恨值也就拉的无穷高了。
“是柳絮,我想起来了!”刘子云从诗文中的“长安”想到了现在长安城内柳絮飘飞的气象,便慌不择言的说了出来。
“刘郎才华,诗动长安。曾经以一首《百花词》打动了长安第一花魁的芳心,本日一见,公然是少年英姿,一表人才啊。”
但是,刘协却另有下文。
公然,刘协这番话谁也听得懂,因而整船人都哄然大笑了起来。
“有何不成!”刘子云不假思考的承诺了下来,旋即道:“那你如果输了,就让出你的位置,给我坐!”
眼看刘协受了他的冷嘲热讽,竟然没有涓滴动容,而那两个美人也是不假辞色,儒生顿时更加感觉不爽了。
王越在这儒生第一次出言挑衅的时候就有些按耐不住了,此时见此人如此不知进退,当即站起家厉喝道:“冬烘,你又算是个甚么东西?自古红颜配豪杰,老子看你文不能安天下,武不能保家国,只知寻章摘句,无病嗟叹!哼,莫非这两位美人不该伴随豪杰,反而该选你这类酸腐文报酬伴吗?”
董婉君却冷哼了一声,本想反唇相讥也回他几句,但是婉君向来又是个不惹事的性子,以是也只是冷冷瞪了这儒生一眼,没有说话。
刘子云涨红了脸,厉声道:“好啊,听你的意义,你这匹夫也会作诗,并且程度很高?有本领你就拿出一首来,让船上各位品鉴品鉴,到时候格式凹凸天然分晓。你敢嘛?”
有些人就是如许,只要他跟你站到了对峙面,哪怕是他对不起你,也不会答应你比他强一星半点。
你不睬他,他就变本加厉。你底子不晓得你甚么时候获咎过他,实际上,你乃至底子没获咎过他。
这不是输了不认账,当众耍赖皮吗?
现在这儒生,看来恰是如许的一小我。
刘协不睬他,也是不想等闲与人树敌。那儒生没看到刘协出丑,却又不甘心的点头轻叹道:“哎,卿本才子,何如从贼。两位美人正值芳华,姿容绝丽,却跟着这么一个文不成武不就,落魄得志的竖子。明珠暗投,真是可悲,不幸,好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