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振明冷声问道:“你们不承认本身是朝阳教的人?”飞云听得不耐烦,便道:“我本来就不是明教中人,干吗要承认?”方振明道:“你们既然不是朝阳教中人,那就是决计冒充。本教岂能容忍!”兰杏说道:“那你想如何?”方振明怒道:“冒充本教,就是成心废弛本教名誉,本教必须对你们严惩。”
兰杏微微一笑说道:“我就算承认你是教主,也没承诺成为你的甚么分堂。但我能够承诺你,今后不消朝阳教的名义行事,今后各行其道就是。”方振明怒道:“你这是筹算叛教,自主流派了?”兰杏正色说道:“我们并没有插手到你的阿谁教派,怎能算叛教?我们用的名头,刚好和你们的教名不异罢了,不过是一场曲解罢了。”
方振明神采一沉,喝道:“见令如见教主,你们竟敢无动于衷,还不上前拜见!”
方振明没有立即答复兰杏的话,而是盯着飞云看了好一阵,才问道:“你到底是甚么人?你和朝阳教是甚么干系?你究竟是甚么身份?”飞云说道:“鄙人林飞云,不过是南岳的一个山野村夫,哪有甚么特别的身份。不过就是看不惯你们无礼霸道的行动,这才不得不脱手。”
方振明冷冷地说道:“林飞云,本教主记着你了,今后自会找你算账。”飞云道:“悉听尊便。”方振明转头对兰杏说道:“本日本教主认输。但是本教主的话,还请圣女三思。我们走!”方振明说完,一挥手,回身拜别。有两小我架起石豹,紧跟在方振明前面,很快数人便消逝不见。
那方振明一听雷战称呼兰杏为圣女,便说道:“本来你就是这里的圣女,这位想必是教主了!你们来得恰好,其别人说了也不算,你们才是我们要找的正主。”飞云说道:“你搞错了,我不是……”兰杏赶紧打断了飞云的话,沉声问道:“不是又如何?是又如何?”
方振明天然也不想大开杀戒,如果把这里的人都杀光了,对他来讲,并没有甚么意义。他此来的目标是要光复,而不是剿除。刚才听红君的话没有涓滴回旋的余地,他一时怒发,才威胁着要血洗总坛。现在听了兰杏的话,仿佛又有了机遇。如果能收伏对方,当然是他最大的功劳。
那和尚一愣,正要再次上前和飞云比武。正在此时,传来一个男人声音:“大师,请先退下来。”和尚听得,赶紧回声说道:“是,部属服从。”
方振明说完,从怀里取出一个令牌。只见这块令牌有两尺长,形如令箭,乌黑发亮,质地坚固非常,不惧宝刀宝剑,上面刻着很多笔墨。空中模糊似有火焰沸腾,实则是令质映光,色彩变幻。他随即问道:“你们有人熟谙这个令牌吗?”
石豹一愣,飞云顺势左掌一招“电光石火”闪电般直击石豹胸口。等石豹反应过来,挥掌相迎,已是不及。飞云一掌击中石豹胸膛,石豹被击得倒飞数尺,跌落在地。
兰杏大声喝道:“你们是甚么人?竟然如此暴虐,伤害这么多人?”那男人眼神盯着兰杏看了好一阵,问道:“你又是甚么人?”
飞云摇了点头,说道:“这是两回事。长辈向来喜好独来独往,受不得束缚。就是我确切是夏成的儿子,也不会插手贵教。我也不能违背师命,叛变师门。”
石豹吵嘴溢血,明显受伤不轻。本来以飞云现在的内力和武功,固然稍胜石豹,也不成能一招到手。可石豹一则没有想到飞云内力竟然如此惊人,二则飞云一上来就倾力相搏,又使出的剑法和掌法,劲道刚猛而又招式精美,是以打了石豹一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