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回婚约?”皇后脚步微顿,不悦地皱眉,“容淮书跟丹姝已经成了亲,她想挽回婚约,难不成让容淮书休妻?他们哪来那么大脸?或者秦芷岚上赶着做妾?可惜容淮书承诺了丹姝毫不纳妾,就算荣王府真情愿,本宫也不会承诺!”
云绯刚诞下孩儿,这段时候最好安静一些,不该再节外生枝。
“太后说得是。”皇后垂眸盯动手里的茶盏,心不在焉地点了个头,“臣妾已经会重视。”
太后神采阴沉,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太子是储君,由他带着晋安王去安抚一下会比较好。”
她不时都想着用心为他铺路,他却固执于陋劣的后代私交,脑筋钝得像榆木似的,尽做些愚不成及的事情。
说着不等太后再说甚么,独自带着人分开。
太后气怒,她甚么时候指责晋安王了?她清楚是对皇上等闲收回圣旨的决定不满,想找小我宣泄宣泄肝火。
皇后淡道:“秦芷岚的死因到底是甚么?”
“若不是太子开了个好头,晋安王如何会有学有样,千里迢迢跑回都城求他父皇收回圣旨?”太后见她坐着一动不动,越建议火,“当初太子如果娶了秦芷岚做侧妃,现在哪来这么多破事?”
真不知这是一家子甚么人,一次又一次革新她的认知。
太后神采青一阵白一阵,盯着她拜别的背影,除了气愤于皇后的不敬,更气恼晋安王这个没用的东西。
真是好笑。
……
“秦夫人从荣王府回家以后,跟她的宗子产生过争论。”容苍淡淡说道,“秦正轩对秦芷岚一向以来的所作所为产生了极大的不满,且因为秦家迩来事多,一向压抑着情感,本日借着醉酒完整发作了。”
出了寿安宫,皇后就命人去把太子请到疏凰宫,等她凤辇落下,一脚踏进疏凰宫宫门,容苍恰好赶到。
沉吟半晌,皇后谦恭回道:“赐婚一事乃是太后和皇上的意义,打消婚约则是晋安王的要求。若太后实在气不过,不如把晋安王召来打一顿,如此也算是给了秦家一个交代。”
容苍本年才坐上太子之位,就影响到了晋安王的纳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