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稍安勿躁。”顾倚栏走到她跟前,抬手拂了拂她混乱的发丝,又替她把领口整了整,“等我这个贱种把你的一儿两女先送走,天然会让您跟他们团聚。”
终究到了竞选家主那天,顾家属长元老尽数到齐,受命查案的谢奕安带着精兵一拥而上,将顾家大宅里里外核心了个水泄不通,并当众宣布顾家近百条罪行,将以顾承业为首的顾家嫡派旁支尽数拿下。
可作为朝廷钦差,谢奕安忍不住提示他:“公报私仇是不被答应的,顾六公子,我们应当把顾家人都押回都城,交由皇上措置。”
顾家两个女儿吓得花容失容,齐齐哭喊着:“母亲,母亲救我!”
顾倚栏语气淡淡:“太子已经承诺我,顾夫人和她的后代们交由我措置。”
不但是她,顾家其别人也个个面无赤色,被这头狼吓得不自发地朝后退去:“顾倚栏,你到底要干甚么?”
顾家主宅内里精兵保卫得如同铁桶,能包管一只蚊子都飞不出去,而眼下顾倚栏较着是想公报私仇,对本身这些年受辱和母亲当年被虐杀一事讨回公道。
顾夫人顿时僵住:“……”
“母亲先别焦急骂。”顾倚栏嘴角微扬,美好昳丽的脸上笑意盈盈,倒是一点都不活力,“稍后另有几场大戏要上演,母亲若现在骂得太狠,把嗓子毁了,稍后可就喊不出来了。”
顾承业死死盯着顾倚栏:“有甚么事固然冲着我来,别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荏弱女子!”
但是任凭她如何挣扎撕扯,身后两个膀大腰圆的侍女也死死地把她钳制住,底子容不得她摆脱。
顾夫人尖叫:“顾倚栏,你敢做出如此残暴的事情,上天不会放过你的!”
“我需求他们的谅解吗?”顾倚栏嗤笑,讽刺的眸子漫不经心肠扫视一圈,看着吓得面色青白的顾家诸位叔伯长辈,发明他们也不过如此,“常日里威风凛冽惯了,让人误觉得诸位叔伯都是不怕死的铮铮傲骨,但是本日一见,仿佛跟我设想中的不太一样。”
顾夫人终究明白了他的目标,惊惧之下,连声音都不自发地开端颤栗:“你……你母切身份卑贱,让她喂狼是她的幸运,何况我是你的嫡母,是……是是是顾产业家夫人,我有权决定她的存亡,顾倚栏,你……你你你如勇敢乱来,就是欺师灭祖,违逆不孝,顾家列祖列宗毫不会谅解你——”
“顾夫人有两个女儿,我也不好把她们两个都扔出来。”顾倚栏转头看向顾夫人,笑得风情万种,“不如由顾夫人决定谁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