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的医女买药,都能连累到后宫贵妃被降位,本王真是藐视了她的本领。”晋王周禹宸声音冰冷,像是裹了一层寒霜,“有没有查出她到底来自那边?”
周禹宸面色冷沉:“一个山野来的神医,身边竟能跟着暗卫庇护?谁会信赖?”
“还没有。”侍卫恭敬地回话,“这个女子来源奥秘,南齐统统姓谢的家属部属都派人去查了,只是有些处所路途远,能够还需求一些日子才有动静传返来。”
“持续去查。”周禹宸叮咛,“别的让蓁蓁亲身去舒家走一趟,给神医赔个罪。”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是。传闻皇上已经下旨,命镇国公三月之前回到都城。”
东面来的凤凰?
只是袁蓁蓁一人还不可,分量不敷。
十几年策划,大皇兄现在底子不是他敌手。
几位成年皇子当中,他的胜算最大,原觉得储位已是囊中物,没想到最后竟真的要跟一个刚断奶的孩子争夺。
昨晚煎药给周锦砚以后,对方拉着她说话说了一个多时候,一个劲地跟她陈述着这些年悲催的宫廷糊口,大半时候都在养病,很多喜好吃的东西不能随便吃,喜好做的事情不能做,只能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做一个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废料。
但是南齐数得上来的世家就那么几个,虽说有些处所世家常日里低调,不显山不露水,但起码也该晓得一些名字。
晋王得知以后,在王府里发了好大一顿脾气。
“谢东凰……”周禹宸神采冷沉,眼底似是雾霾凝集,“这个名字倒是起的不小。”
谢东凰垂眸煎药,懒得理睬他。
当看到周锦砚气色敞亮呈现在她面前时,谢东凰头一次有了将汤药从他头上浇下去的打动。
乃至于谢东凰突破了她出世以来第一次早睡的风俗,直到子时以后才得以上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