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现在母子分离十几年,得了贤妃之位又有甚么用?
周锦砚拂去脑筋里乱七八糟的设法,欣然点头:“求之不得。”
神医是想借着这块玉佩,替十六皇子拉拢岑家?
贤妃一颗心咚咚咚跳了起来。
“再比如说,一个上辈子威武圣明的帝王,做了很多利国利民的决策,从大功上来讲,他是无益于天下百姓的,命格贵重,这辈子他应当持续统治天下,大富大贵平生,可他在位期间重用佞臣小人,妄图享用,风骚好色,置民生于不顾,导致天下大乱,因而国度堕入混乱,皇朝会走向灭亡——这是他本身导致的因果变数。”
可平常权贵女子也做不到这一点。
琳琅公主照实说道:“我感觉不太能够,因为皇兄在楚国事个质子,就算不受人轻视,处境也是有些难堪的,并且他在南齐没有根底,联婚如何也轮不到皇兄。”
……
“说了。神医问我想不想让皇兄娶了楚国的那位公主。”琳琅回想着谢东凰说的话,随即点头,“对,就是十五年前,大祭司预言的那位公主。”
“母妃别太冲动。”琳琅和顺地拍着她的脊背,“我也感觉皇兄还活着,他是个英勇有担负的男人,当年给母妃挣来了贤妃位分,今后必然能给母妃挣下更大的繁华。”
若她只是一个平常的大夫,毫不成能仰仗一己之力,千里迢迢跨过边疆来到南齐皇城,还能顺利地进宫给皇子看病。
“我倒是甘愿不要这繁华。”贤妃俄然苦笑,眉眼间尽是难过和牵挂,“我位分低,安循分分守着你们兄妹过日子,也不会有人把主张打到我们身上,反而安稳。”
贤妃一惊,赶紧捂住她的嘴:“这些话不能胡说晓得吗?”
“别的,这个变数不是你决定的,也不是彼苍决定的,而是由我决定。”谢东凰淡道,“因为我需求这么做,才气获得我想要的东西,因果在我本身身上,只是我的需求恰好能够成全你的需求罢了。”
贤妃拿着玉佩在手里,面色一惊,随即眼眶发红:“这……这玉佩你是从何获得的?”
“给十六皇兄治病的神医给我的。”琳琅公主意母妃的反应,内心已猜出了大抵,“这是皇兄的玉佩吗?”
“琳琅。”贤妃俄然转头看向女儿,“你明天去舒家,除了跟神医说话以外,可曾碰到其他奇特之人,比如让你感觉眼熟、亲热或者似曾了解的男人?”
谢东凰默了默:“今后你会晓得的。”
琳琅缓缓点头:“没有其他的了,但她叮咛我,这些话只能说给母妃一个听,不能让其别人听到。”
“疾病缠身不必然就是短折之相,你终究能活到几岁,一半取决于宿世必定,一半取决于此生修行。”
贤妃被她这么一说,伤豪情感顿时减缓了一些,怕她悲伤,赶紧把她揽在怀里:“你也是母亲的小宝贝,母亲当然欢迎你。”
琳琅为了安抚母亲的情感,轻荏弱弱地开口:“母妃莫非不欢迎我的到来吗?当年皇兄若没去为质,说不定就没我了呢。”
琳琅公主软声道:“母妃,我有预感,皇兄很快就要返来了。”
周锦砚如有所思地点头。
给十六皇子治病的神医是个女子,她如何会有兰庭的玉佩?
她手里有兰庭的玉佩,是不是意味着她跟兰庭的干系非同普通?
贤妃急道:“她真的这么问了?”
皇上刚为琳琅赐下婚事,神医就拿出了这块玉佩,且琳琅说昨日在大殿上,这门婚事还是舒太傅激烈支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