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敬神采一顿，沉默半晌，只得点头：“既然如此，我就先告别了。”
“你能回报的体例很多，不必拘泥于以身相许这一种体例。”谢东凰瞥他一眼，目光落在他胸膛，“何况就你这个肥胖的小身板，以身相许也起不了太高文用。”
五皇子神采难堪：“十二弟，之前是我多有获咎，我至心诚意……”
实在周兰庭和谢东凰都没有留意到周锦砚说了甚么，他们对五皇子周怀敬也没那么大的敌意，只是不熟谙罢了。
周兰庭没说话，面上看不出涓滴情感颠簸。
周兰庭目光落在她手上，不满地提示：“东凰，别乱摸别人的头。”
谢东凰安静地啜了口茶，目光落在棋盘上，眉眼微敛，亦不知心中所想。
谢东凰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做一个无忧无虑的闲散王爷挺好的，不消操心国事，活得轻松安闲，对你的身材大有好处。”
但男人还是应当强大一些才好，起码具有自保的才气，不会拖累到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