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苍:“……”
毕竟天子也是个父亲。
两人靠得很近。
楚云绯挑眉:“万一把王爷憋坏了,可如何办?”
楚云绯嗯了一声,心知容苍已经开端策划,便没有多问,只道:“稍后我要去谢家,昨晚让熊嬷嬷筹办的见面礼别忘了带上。”
楚云绯淡笑:“父皇对你已经有了方向。”
“王爷一早练了半个时候,以后去了书房,听长青说是召见几个军中将领议事呢。”
容苍沉默,伉俪之间行周公之礼很美好,坦诚相对也不是希奇事,但这会儿他还真没法在一个妊妇面前赤身……
楚云绯一怔:“救齐锦?”
不过容苍看起来没有想说的意义,楚云绯也没多问,尊敬相互内心不想说的奥妙,亦是伉俪之间应有的分寸。
容苍感受着那双荏弱无骨的玉手在脊背上游走,不由自主地生出阵阵颤栗,“为夫担忧本身自控力差。”
楚云绯正倚在床头,垂着眸子,细细观赏着皇上御赐的折扇,扇面上“如朕亲临”四个字高贵霸气,意味着至高无上的权力。
“这一点倒是不难做到,谢女人看起来也是脾气中人,跟那些女子分歧,由此可见谢家家风亦是不错。”楚云绯说着,抬手重抚着容苍背后的伤,纤纤玉手划到胸前,“你这里的伤是如何回事?”
楚云绯给他擦了擦背,纤手划过他线条流利的后背,不止一次在背后伤痕上流连,低敛着眉眼,不晓得内心在想些甚么。
他只是比普通的父亲更高贵,权力更大,但平常父亲的七情六欲他有,爱子之心他也有。
如何说呢,且痛且销魂。
容苍被她挑逗得有点难忍,闻言随口回道:“为了救齐锦所伤。”
这是人之常情。
容苍松了口气,从浴桶里站起家,走出来,独自拭干身材,披上寝衣走了出去。
楚云绯心尖微拧,没说话,只是悄悄地由他抱着,放心肠闭上眼。
“王爷害臊了?”楚云绯回神。
“或者我能够学着贤惠一点,在本身有孕不便利时,给王爷选两个貌美体贴的通房侍妾?”楚云绯建议,“我必然选秀美可儿的解语花。”
“真不消。”
“当然睡内里。”容苍在床沿坐下,表示她朝内里去去,“夜间如有需求,为夫起家服侍你。”
“临时不必拉拢谢家。”容苍道,“只要包管谢家与本王不是反目标干系就成。”
并且祸是小祸,乃至能够说仅是一点小费事罢了,换来的倒是一柄具有特权的御用折扇。
容苍默了默:“为夫便宜力还行。”
“这是情味,王爷要风俗。”楚云绯声音闲适,“何况只是撩几下水罢了,如何会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