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凝本想回绝,萧墨渊却又道:“晓得你短长,但萧信泽在暗中虎视眈眈,说不准哪时就会下黑手,他们都是本王的贴身侍卫,跟在你身边,本王也放心些。”
娄氏突然再次瞪向君凝,阴狠暴虐的目光赤果果的闪现在那张尽是血污的脸上,毫不粉饰她的歹意。
“把我娘的牌位给我。”
“凭甚么,凭甚么!”
来不及多想,君凝当即扒开人群,抬腿快步迈进了祠堂的门。
……
娄姨娘像是没听到君凝的话普通,还是状若癫狂地大笑着,乃至跳起了诡异的舞步。
“站住!在上前一步杀无赦!”
君凝故作难过,眸中有几分打趣之意,也埋没着几分当真的模样。
君凝双眸死死盯着娄姨娘手中母亲的牌位,唇角紧紧抿起,几近抿成了一条线。
君凝:“……”禁军甚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拗不过萧墨渊,君凝看了眼本身的左臂,终究点了点头。
禁军抽出腰间佩剑,寒光明灭之下,这些庶子庶女们才算消停了。
君凝在心中冷静给萧墨渊竖了个大拇指,有文明的人就是不一样,骂人都不带脏字的。
“只是……”萧墨渊欲言又止,“这件事我事前将来得及同你筹议,平康伯府对你如此,即便你忍得,本王也实在是忍不得,那府上的人实在有碍观瞻。”
“哈哈哈哈哈……”
君凝本只是想开个打趣,她对平康伯府的一世人的豪情早就在上一世消磨殆尽,现在他们是死是活,都与她毫无干系了。
一起上,君凝通畅无阻的来到了祠堂,穿过连廊时远远一瞧,祠堂浑家头攒动,十几个禁卫军正一脸冷然的围在祠堂门口,已然搭好了弓箭。
母亲的牌位?
母亲的牌位还供在伯府的祠堂中,她要取返来。
萧墨渊仿佛早推测她会如许说,点了点头,对虚空道:“你们也跟着去。”
“平康伯府没了,我也就不再是伯府嫡女了,萧墨渊,现在我的身份但是罪臣之女,与你门不当户不对的,若来日有人拿这件事做文章,到时我可真没法辩驳了。”
只是她现在另有一样首要的东西尚且在平康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