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就是一头头彻头彻尾的疯子。
摘月当是天漓人,若没有天漓人首肯,萧信泽敢折磨摘月吗。
“有人跟踪。”
“把尸身翻过来。”
君凝不利的碰到了这一世最不想见的人。
文璟深思半晌,笃定道:“是寺庙或是尼姑庵。”
萧墨渊招了招手,差役会心,当即照做。
文璟小声道:“先……而后……”
“文少卿不如先查查这大理寺中,你身边的人,若此中真有别有用心之人,届时文少卿可莫要忘了奉告本妃。”
即便是夏季,这停尸房的味道也还是难闻得紧,见没甚么线索,君凝几人便要出去,却在现在,君凝抬眸的工夫,偶然间瞥到了那尸身的脚指。
听到这名字的一刹时,君凝快步靠近女尸的脸,细心打量了一阵,还真从这表面中看出了几分摘月的面貌来。
分开大理寺后,马车还未走出多远,两人便发觉到了不对劲儿。
君凝不解,打坐的女子在邶国可有很多,上至宫妃,下至百姓,凡是进过寺庙的,哪个没在佛前膜拜过。
君凝用两副镊子夹起那张纸展开,沾了血迹的蜡纸上不难发明画了一虔诚参拜的女子,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自上而下看了遍验状,两人倒是没发明甚么特别之处,摘月就像是一颗被丢弃的棋子,无波无浪地死在了定王府后院柴房里。
“好,本王给你这个机遇。”
“我倒是有一个分身其美的体例,只是有些冒险,不知王爷和王妃愿不肯意下官如许做。”
萧墨渊于君凝对视一眼,清楚的在对方眼中找到了一样的答案。
反观文璟的神采倒是还好,如果忽视他紧抓着桌沿的手,倒是更好些了。
萧墨渊牵住君凝的手,对她摇了点头,“无妨,他们既然想跟着就让他们跟着好了。”
“这是甚么意义?”
那日进定王府,萧墨渊岁看不到,但他非常肯定本技艺中的剑贯穿了摘月的左胸膛,为何摘月当时捡回了一条命……
文璟神采微顿,欲言又止。
几个跟来的差役已经忍不住一手捂着嘴,一手捂着胃干哕起来。
“沧影!”
“说。”
当尸身被翻过来时,两人才看到女尸背部的惨状,全部后背一大块皮肤已经不翼而飞,看这景象,当是先被烫水硬生生地浇在了背上,待到皮肤被烫出了水泡,再活生生将那块皮肉扯下来,很难设想,这女尸在死前究竟受了多大的折磨。
“嗯?”君凝迷惑出声,在文璟震惊的目光中顺手拿起了一旁的验尸器具,走到了尸身脚边,两个男人同时停止了脚步,看着君凝行动。
文璟干笑一声,强撑着反胃道:“无妨,下官还,还能再对峙半晌。”
……
文璟一头雾水,不明以是,但听王爷和王妃的意义,当是已经认出了此人是谁了。
未几时,君凝便从尸身的指甲肉中剥出了一张只要小拇指肚大小的蜡纸。
没过一会儿,内里一阵阵干哕声清楚可见。
两次事情,归根结底都是冲着萧墨渊来的,大理寺中若真有内鬼,想必然然同天漓脱不了干系。
君凝故意想逗逗他。
“信……”文璟刚想说信得过,俄然想到了上一次元度呈现在钟离莫院中之事,又想到这一次竹筒之事,两件事加在一起,文璟俄然不敢那么笃定了。
两人说着,萧墨渊却自始至终都在盯着女尸那张半毁的脸,眉峰逐步皱成了小山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