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跃仿佛有所震惊,却仍然没有作声,目光中的阴沉倒是稍稍退了些。柳媚儿又是一声苦笑:“殿下就当媚儿犯贱,主动脱光了爬到殿下的床上。”
楚凌跃一呆,顿时说不出话来:不错,当初楚凌云说的是端木琉璃安然返来才把解药给他,并不是说只要端木琉璃没死就为他解毒!
“啊!没错!恰是血寒玉!”楚凌欢俄然叫了起来,“怪不得三皇兄身上有层白雾,那恰是血寒玉独占的特性!”
“殿下!”柳媚儿苦笑一声打断了他,脸上的神情倒是少见的朴拙,“媚儿真的没有这个意义,只是一向以来殿下待媚儿真的不薄,媚儿不该忘恩负义。”
楚凌欢愣了一下,立即若无其事地笑笑:“三皇兄谈笑了,我也不过是偶然间听人提及罢了。”
楚凌云挑唇,目光早已冰冷:“手足相残对皇室而言向来不是希奇事,你要对于我,我没话说,但你不该把主张打到琉璃头上。你敢伤她,我就敢折磨你,不但是你,换成谁都一样。失陪。”
一阵阴沉森的冷风吼怒而过,仿佛来自天国,令世人激灵灵地打了个寒噤!
这几句话对柳媚儿的震惊明显相称大,何况一向以来楚凌跃的确待她不薄。叹了口气,她终究点头:“好,媚儿极力就是。但是殿下,媚儿只会跟随您一人,此生毫不再另投他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因为楚凌云的话引发的打击才根基消弭,楚天奇浅笑开口:“云儿,朕实在很猎奇,琉璃究竟是如何死里逃生的?她既然躲过一劫,为何不立即返来,而要悄悄赶往西朗国?另有,你体内的剧毒真的解了?”
楚凌云微微一笑:“恰是如此,本来七弟对血寒玉也如此感兴趣。”
相互对视一眼,世人各自散去,楚凌跃孤零零地留在原地,双眼早已赤红:楚凌云,我不会放过你!绝对不会!你给我等着!
柳媚儿咬牙:“是!殿下,我们该如何做?媚儿不吝统统代价,不管如何都要报这个仇!”
见她如此迟游移疑,楚凌跃的眼神又变了,冷声说道:“柳媚儿,一向以来你我固然只是相互操纵,但本王待你也不算薄吧?若不是本王一力庇护,凤灵教早已不复存在!就算是念在这一点上,本王请你帮这个忙不过分吧?还是你真的以为本王已经何如不了你凤灵教?”
“当然有辨别!”楚凌跃攥紧了双拳,恨得浑身颤抖,“你既然早晓得她甚么事都没有,为甚么不把解药给我,让我平白受了那么多折磨?你如此食言而肥,今后另有谁会信赖你?”
楚凌跃愣了一下,俄然一把将她搂入了怀中,脸上神情庞大:“罢了……”
柳媚儿眉头皱得更紧:“但是……”
而狼王的气势也不是盖的,起码除了为端木琉璃的风华绝代而冷傲,世人更有一种喘不过气的压迫感,全部潋阳城只怕也在这一刻山雨欲来风满楼,大要的安静之下,暗潮澎湃。
“我食言了吗?”楚凌云仍然笑得暖和,“当初我说的是等琉璃安然返来的那一天,我便将解药给你。现在琉璃已安然返来,解药我给你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