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问着话,她的目光已转到玉璎珞脸上。后者咬了咬牙,嘲笑一声酸溜溜地开口:“还能如何了?你是未曾看到端木琉璃现在的模样,我敢打赌,全部东越国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只怕连天仙都比不上!”
接到传令,柳媚儿倒是立即赶了过来,只是不管目光还是语气都有些不冷不热:“媚儿拜见珩王殿下!殿下深夜传召,不知有何叮咛?”
看看已经吃喝得差未几,楚天奇含笑命世人各自归去安息,并说二人既然安然返来,总算能够放心睡个好觉了。世人起家山呼万岁,恭送他及一干后妃分开。
楚凌云微微一笑:“恰是如此,本来七弟对血寒玉也如此感兴趣。”
“不敢?”楚凌跃眼中杀气更浓,“如何着,这不是你围着本王殿下长、殿下短的时候了?这不是你脱光了爬到本王床上用力浑身解数的时候了?你感觉本王功力已失,便何如不了你凤灵教了是不是?”
他与楚凌云之间的恩仇在场世人都已晓得,倒没需求遮讳饰掩。
“无妨。”楚凌跃双拳紧握,“再难都好,本王只要能够出这口恶气!就算一雪前耻以后死无全尸,本王也认了!”
他的说话如此锋利、粗鄙,柳媚儿眼中一样怒意翻涌,却强笑着请罪:“殿下恕罪,媚儿绝无此意!只是琅王派人烧毁了媚儿的养蛊密室,让媚儿十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媚儿正在悲伤,绝对不是针对殿下!”
砰!一脚踢开房门,楚凌扬满脸阴沉地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一时咬牙切齿。
楚凌跃一呆,顿时说不出话来:不错,当初楚凌云说的是端木琉璃安然返来才把解药给他,并不是说只要端木琉璃没死就为他解毒!
楚凌跃眼中掠过一抹惊奇:“本王方才对你那么不客气,你竟然……你在不幸本王、恩赐本王,是不是?你……”
楚凌欢愣了一下,立即若无其事地笑笑:“三皇兄谈笑了,我也不过是偶然间听人提及罢了。”
柳媚儿显得有些无法:“殿下,您又想到那里去了?媚儿不是不肯帮您,只是此法凶恶之极,媚儿是担忧伤害到您……”
柳媚儿咬牙:“是!殿下,我们该如何做?媚儿不吝统统代价,不管如何都要报这个仇!”
楚凌云挑了挑唇,也不去戳穿他,转而奉告楚天奇:“我交战疆场多年,仇家无数,他们如果晓得我派人去找血寒玉,定会千方百计加以禁止。恰好当时琉璃又被人算计跌落绝壁,便干脆借此机遇悄悄分开。幸亏顺利拿到了血寒玉,替我解了毒。”
楚凌跃仿佛有所震惊,却仍然没有作声,目光中的阴沉倒是稍稍退了些。柳媚儿又是一声苦笑:“殿下就当媚儿犯贱,主动脱光了爬到殿下的床上。”
楚凌跃本就因为当众受辱而靠近猖獗,看到她的模样眼中已是杀机涌动,冷冷地开口:“如何,你也感觉本王已经完整完了,再也没有翻身之日了是不是?”
一阵阴沉森的冷风吼怒而过,仿佛来自天国,令世人激灵灵地打了个寒噤!
这几句话对柳媚儿的震惊明显相称大,何况一向以来楚凌跃的确待她不薄。叹了口气,她终究点头:“好,媚儿极力就是。但是殿下,媚儿只会跟随您一人,此生毫不再另投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