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端木琉璃,看得出来她对云儿一往情深,已经当众表白不管云儿是甚么身份都会对他不离不弃,这份豪情天然令人打动,只可惜她这一腔密意却所托非人。
楚天奇的目光微微地闪动着,俄然淡淡地吐出一口气:“但是现在,他的身份还只要我们几人晓得,还未曾传开不是吗?”
“又来了。”楚凌云抚了抚眉心,“我已经说过无数次,你既然喜好,听我无妨再说一遍:我不怕,我向来只做本身以为该做的事,不管是会流芳百世还是遗臭万年或者是天打雷劈,那都与我无关。”
“我为甚么不能丢下他们?”楚凌云的神情仍然淡淡的:“还是你们都已经健忘了,我早说过与这个女人恩断情绝?”
“他本身。”楚天奇答复,“除了他本身,没有人废得了他,你以为他会自废武功吗?”
楚凌云的唇角闪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公然不愧是一国之君,父皇,儿臣佩服。如此,儿臣去了。”
“你明白就好,就不必说出来了。”楚天奇怠倦地挥了挥手,“总之你先退下吧,这件事很快就会有个告终。固然云儿口口声声说另有蹊跷,但霜妃都已经亲口承认,所谓的蹊跷恐怕是云儿的期望罢了。”
楚凌云笑笑,转头看向了楚天奇:“放心,我不会逃,但不是为了你们,而是这件事绝对另有蹊跷,我不逃只是要查清楚事情的本相。”
贱妇两个字听在耳中,霜妃如遭雷击,愣愣地看着他断断续续地说着:“你……你如何能够如许说我,你……你不能……”
“你如何还不明白呢?”楚天奇看他一眼,“在这里,只要一小我能够废掉他的功力。”
不错,这天然是最保险的体例。楚天奇刚要点头,楚凌云却俄然淡淡地笑了:“父皇,既然连死牢都关不住我,这小小的御书房能关住我吗?”
方才若不是端木琉璃的禁止,侍卫早已将其拿下,楚天奇不再担搁,再次一声厉喝:“来人!将三人押入死牢!”
看着他回身拜别,楚天奇的眼中闪过一抹庞大的光芒,却并未多说,接着命侍卫将霜妃和徐泽湖带了下去。
楚凌跃本能地反问:“谁?”
说完她竟然真的转头就走,看模样已经完整放弃。走过楚凌云面前时,她转头看了他一眼,至于那一眼当中究竟包含了些甚么,恐怕就只要他们伉俪二人晓得了。
不等楚天奇开口,楚凌跃已经冷哼一声说道:“放心吧!贱妇,你是跑不了的!竟然做出这类事,千刀万剐也不敷以赎你的罪孽!”
楚凌跃却再也沉不住气了,立即开口:“父皇,您如何能够如许呢?三皇兄的技艺您底子设想不到,不废了他的武功,就不怕他造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