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媛在他怀里冒死弹着腿踢打:“不,我要和玉鸾姐姐一起玩,姐夫,让玉鸾姐姐跟我们一起玩吧。”
郑媛转头往阿谁方向望去,已经看不见玉鸾的房间了,皱着水汪汪的杏眼上边淡淡的小春山:“姐夫真的不想看看玉鸾姐姐长甚么模样么?”她说:“玉鸾姐姐生得像我姐姐,眼睛一模一样,就是不会说话。”
翠茵笑道:“她就是玉鸾,贵主晓得相爷忘不了郑媱,以是特地找了一个与郑媱类似的女人,你看这玉鸾的眼睛特别像郑媱不是吗?”
“媱媱.......”冲动地喊了一声,他快速按住她不让她转动,一手抓住锦被,力道之大,揪出了一被的褶皱,迫不及待地要看清里头的人,因而顺手一抛,将覆于其上的锦被掀翻在地。
郑媛驳道:“谁让姐夫不听我发言。”
他平静道:“不劳姑母挂记,灏心中都有计筹,顾长渊新推上来的人活不过今晚,阮昭华应当很快就会复位;兵权的收拢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需从长计议,渐渐地筹措结网放长线。除了让姑母收留郑媛,灏向来没有求过姑母甚么,算是灏再一主要求姑母,除了郑媱,灏谁都不要,恳请姑母——”
“不准哭——”
“你想讲甚么?”
绡帐跟着疏出去的轻风曳动,上绣团团牡丹锦簇,帐外的小银钩上悬垂两只铜鹤镂花香炉,鹤嘴里袅袅衔吐出两条乳红色的烟气来,异化着一股浓烈香味,将近袒护住了帐内那种浮动的暗香和那女人的体味,郑媱的身材是甚么味道,他最清楚不过了,帐内绣着鸳鸯的锦被拉过了那平躺的女人的头顶。
长公主又坐在牡丹园中神情雍容地品着“武夷水仙”,见他到来,面上的忧色如同杯中的茶叶跃动浮沉,长公主屏退了摆布,朝他渐渐招手:“见着玉鸾了?如何?像不像郑媱?你若喜好,本宫就把玉鸾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