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已经完整停了。
翠茵笑:“心虚甚么?我看一看就看不得了,你忘了,你一丝|不挂地浸在水池中沐浴的时候我还看过了呢,现在还穿戴衣裳呢,如何让我看一眼就脸红了。”又靠近她耳根处低笑:“玉鸾,我可还亲目睹了你昨晚跟右相大人屏风后那一幕呢......你可真短长,今后,可不能让右相大人占了上风......”
脚步声终是近了,钟桓踌躇的声音在外头响起:“主子,船泊岸了,长公主府的高婉侍来了,说是,要接,要接玉鸾回长公主府去。”
“可解药是贵主给的,玉鸾落水的动静也是贵主奉告相爷的,没有贵主,相爷能及时赶到救了玉鸾?”翠茵道,“贵主只是为了相爷好,相爷若至心喜好玉鸾,就不该把他留在身边,而应当把她留在长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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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秘闻偏要将她留在身边呢?”
翠茵的咳嗽声又在外头响起,蓦地将她惊醒,她睁大了眼局促不安地望着他:“为甚么要穿你的衣裳?”
他不予理睬,闷热暗中的被子里摸索着去脱本身的衣裳,才脱了一半又听钟桓在外道:“主子,要拦不住了.......高婉侍她说,她说陛下既没让玉鸾侍寝,就还是长公主的人,主子若不马上放了玉鸾,她就要带着乌衣卫硬闯出去.......”
钟桓领着她上了岸,来到翠茵跟前交人,两边客气了一番,临走时钟桓又悄声叮咛翠茵:“内里眼线多,相爷不便出来,只拖我奉求高婉侍:自被救起后,玉鸾昏倒了好久才醒来,醒来后也滴米未沾,劳烦高婉侍给她弄点吃的,不要让她饿坏了。”
她只觉到额心一热,他的唇已经分开,起家给她穿了鞋,拿大氅裹了她又将她打横抱至舱门处才放下来,紧了紧大氅的绳结,呼喊钟桓送她登陆。
终究见她出来了,身边跟着钟桓。
高翠茵看了郑媱一眼,冲钟桓挑眉,戏谑道:“哟,醒来后明显有机遇却不给她进食,你们相爷在忙甚么?”
她的视野已被薄薄的一层水汽恍惚了去,只感觉红肿的臀部升起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挣了挣手,欲抽走,他却不肯放手,两只要力的手臂都环上来,紧紧从身后将她拥在怀中,喧闹促狭的空间里蓦地先起来的不知是谁的心跳,一声一声清楚、短促起来。她乌黑的肌肤里披发着一种醉人的香气,像清冽的酒香,他仿佛是一个嗜酒的人,难耐地低头就要去咀嚼。湿热的吻落在她的肩上,一起寻香.......
他的手在空中滞了一下,继而伸向她细零零的腰,一把搂住后不由她顺从地将人拨转回怀里,又脱手去解绑住她手腕的腰带,她又羞又屈又恼,只是也不再如何挣扎了,只把脸别畴昔不瞧他。
他端来一碗水喂到她唇边,她闭着眼,发觉到唇畔水意,咕咚咕咚地喝得一干二净。
闻得内里有声,只怕是有人过来了,她的心顿时一紧,捶打着他的背连连催他。他弓起家来,拉过被子把他二人都罩在里头,持续压着她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