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道你性子软弱了些,没想到你临到这时候竟就胡涂至此,做下这等让家人蒙羞的事你们这一闹,如果被人传开,你官职都不知可否保住。现在也不宜放她出去,落人话柄,便留下吧,看她肚子里生出来的是儿是女再说记着:再不能出任何事这女人何故会攀附上你,若不为贪你那几两银子,便是图了徐候府的势,不能看上你这把年纪罢?凡事总有因,她应不是石头里崩出来的,兄弟姐妹、近靠近邻总有在那边,再小的蚂蚁咬人也是疼的本日里将她抬进了徐府,外边多少只眼睛看着,如果到时抬出去的是个死人,你们就等着瞧吧俊英或会保得你们的命,徐府清誉、儿孙出息,还要不要了?”
徐俊英送了太医返来,却未作坦白,将太医的话转告祖母:“此次咯血来自心肺小疾,也不难治,宜埋头将养,多些欢愉笑容,放宽胸怀,勿再理睬琐事俗务,定时用饭吃药,渐渐地便好了”
徐俊英变了脸:“又胡说岑梅梅你怎能有此种设法?你、你好的不学,专学那不上道的东西今后不准跟齐王有任何来往,更不准去齐王府闻声没有?”
四目相对,难禁她嫣然娇媚,徐俊英招了招手,梅梅便起家走来坐在他膝上,手儿勾着他的脖子笑道:
梅梅点头:“没有,比来没见着她,不过我筹办要找她了。你说他们伉俪甚么意义啊?大婚不请我吃喜酒,婚后这么久也不请我去齐王府逛逛……不可我非得去看看,齐王府是甚么模样的”
两人此时正相对坐在书案前,徐俊英晚餐后要看公文,梅梅看完帐册,端了一碟切成小块的生果出去喂他吃了,便被监禁在那张椅子上,说是得等他看完公文再一起出去。
老太太沉吟半晌,点头道:“我几日来正想着要朗读佛经,为子孙们祈福,这也算是埋头将养了罢?那我明日起便辟一佛堂,开端闭门事佛,你们也不必每日都来,若没事定要来看我,只在外头问一声便好,不必打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