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师父的屋内出来以后,先去领了一杖惩罚,然后回到本身的床上躺了半天。
河上真人点了点头道:“你大师兄活着的时候跟你非常要好,现在他不在了,你去他屋中将他的遗物清算一下。有效的你留下当个记念,没用的交给观中的火工道人措置掉。”
他决定先将大师兄誊写的这些文籍拿回本身的房中以后,再措置其他东西。
而现现在,刚入门的二代弟子已经吵着嚷着,乃至偷偷逃脱要回家,这对河上真人来讲无疑是雪上加霜般的打击。
河上真人道:“去,领一杖,然后砍柴三个月,每天十担柴,不准偷懒。听到没?”
陈希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瞥见师父还是一脸肝火冲冲的模样,又跪到地上道:“师父谅解小师弟,但是陈希对师父扯谎也是犯了门规还请师父惩罚。”
“还不快点起来。”
陈希揉了揉眼睛问道:“我这是在那里?”
河上真人看着面前跪在本身脚下的这个门徒,冷哼一声道:“放心吧,看在你替他讨情的份上,我只是关了他,让他面壁思过半个月,同时让你三师兄陪着他。”
做完这统统,陈希晚餐也没吃,就直接回到屋内躺下。
牛头山是一座不太高的山岳,其山四周三面环山,气候恼人。从山脚到半山腰都是紫金观的辖地,当然凌霄殿也是。
陈希跪在地上道:“谢师父开恩。”
一提到小师弟,河上真人的神采就变得极其丢脸,沉声道:“我已将他遵循门规措置,他现在正领罚呢!”
这对河上真人来讲,是个不小的打击。除了他师父和本身,历代掌门座下得道成仙的固然未几,但是,决没有像聂风云似的,年纪悄悄就驾鹤仙去。
清算好大师兄的遗物以后,陈希将大师兄平时用的东西托付给火工道人措置掉。
陈希低头道:“弟子不敢,师父本日所言,弟子记在心上,倒不是将来想找师父翻旧账,只因弟子有个坏弊端,凡是不懂之事弟子必然记在心中,因为弟子晓得总有一天弟子会明白的。”
陈希只好返来,立在师父身边。
他环顾了大师兄的屋内,除了一件洗净的红色道袍以外,就只剩下书桌上的笔墨纸砚了。
莫非说这是大师兄近年来的修行条记。
陈希从地上爬起来,躬身道:“弟子领罚,谢师父开恩。”
陈希嗯了一声,便从师父的屋内退了出来。
陈希刚一睁眼就看到一张慈爱的面孔,师父河上真人捋着髯毛笑道:“你醒了。”
现任掌门河上真人已年届花甲,但是,他座下的门徒一共有九人,这九个弟子资质良莠不齐。此中,最让河上真人看好的首坐弟子聂风云,竟然阴差阳错地驾鹤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