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你不想和我梦里见?”柳婵哼了哼,只要在梦里她才敢无所顾忌,想如何就如何。
圈着她的腰,那手臂微微用力,她便轻而易举的滑入他怀中。
蓦地,一只手滑上她的腰,下一刻温热的身材从后贴上来,柳婵不由缩了缩身子。
但是,长修的手臂却真的恍若铁条般,节制柳婵轻而易举,微微昂首,一口咬在她肩头,柳婵随即叫出了声。
“我晓得,就是瞧它一个劲儿的动,内心多少不安。唉,算了,我们的确是无能为力。”柳婵叹口气,无能为力啊。
笑出声,那温热的气味鞭挞着脖子,使得柳婵不由缩肩膀,“笑甚么笑,尽说一些气人的话,多亏我是早就晓得了你的真脸孔,不然非得被你气死不成。”他是不争则以,若要争谁也不是他敌手。
放在床边的简易小几上,借着幽幽的烛火,都能看获得它不时的在动。
柳婵无言,“是啊,我这肚子里都是屎,你若用力这屎就喷出来了。长修,你有本领就再用力的勒一次,我必定演出给你看。”说话这个气人,并且还挺在理的,堵得她都不知如何回应了。
“这话该说给你听,你才要节制住本身。建议‘病’来谁也挡不住,我是甘拜下风。”和他比发春,柳婵是绝对认输的。
“你见过女人讲事理么?我记得或人仿佛说过女人难养。”趴在他身上,柳婵冷哼着,暗自计算着是不是该当即咬他一口报仇。
冷哼连连,柳婵晃了晃肩膀,倒是不疼了。身子一动想要下去,哪知身上的手臂却坚毅的很,让她转动不得。
趴在他身上,因为疼,柳婵也不由抱住他的身材,“松开、、、好疼好疼。”她咬他定然没这么疼,但是这厮和狗差未几,牙齿太锋利了。
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只隔着几层布料,热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