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千斤内心一凉。
常书“嘘”一声,“你我打不过他们。”
洞内悄无声气,无人回声。
童千斤不由屏住呼吸,缓缓跟在常书前面靠近。
童千斤见他迫前,当即好不踌躇,大锤一抡,往前砸去。
花笛又是无语,你和你师兄目光都未免太高,全部武林够资格与“青云剑诀”相提并论的武功又哪有几种。这么一想,心机又是一动,忙问:“那我们苦集寺是不是另有更高深的武功?”
常书神采微微一变,他将背后留给了一丈以外的溪云,想想林正中和钟横岭的死法,心中栗惧,悔怨起来。
常书四下一看,没有足迹,没有鉴戒安插,完整没有报酬陈迹。他用手一指,表示一起出来。
常书沉吟半响,目光必然,有了定夺,进步音量道:“洞里的人请出来,鄙人常书,有事就教。”他肯定洞内有人,却不能必定是花笛和溪云。
童千斤又惊又喜,眼睛一亮,“那我们……”
童千斤倒是神采大变,如此迅捷的身法,莫非他们没有受伤?立时握紧大锤,一会儿看左一会儿看右。
常书离溪云近,却安然回身对着花笛,因为他晓得两人之间又定夺力的是花笛,“鄙人确切偶然与两位为敌,我在戏楼细心查抄过,并无更多争斗陈迹,想不明白两位为何提早分开了戏楼,乃至于遭人谗谄,无处罚说?”
常书俄然表示童千斤后退,童千斤不解,但还是依言而行,两人渐渐退回洞口。
花笛与溪云听在耳中,对视一眼,悄悄猜想对方企图。
花笛冷冷地看着两人,矮墩墩阿谁在戏楼见过,是十场决斗中的一人,另一人眼睛像老鼠一样精光,却不知是甚么人物。
童千斤道:“老鼠,你到底想干甚么?”
童千斤神采涨红,“你不是说他们受了伤,还中了毒,我们……”
童千斤毕竟有几分信赖常书,不然也不会随他同来,不过他晓得那两人武功高强,天气一黑,还是生出去意。“绕个弯下山归去吧,明天再来。”
常书俄然愣住脚步,对童千斤比齐截下右边,透过两块巨石的裂缝,内里黑乎乎的,是个很合适藏身的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