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流突然减速,七星笛一转,斜竖而起,要磕他竹尖四尺力弱处,只要二者一撞,本身笛短力足,必可占先,继而侧身抹进,以短击长。
溪云笑道:“不,不但是武学,除魔卫道也一样,心比较首要,力、故意之力,再到偶然之力,那应当就是美满了。”
郭达正自回味,俄然听清流冷冷地说:“你来追杀我们?”
有些东西就是难以言传,清流明白,却看着溪云的脸,非常呆愕,“师兄,你……你像人了现在。”
兵器者,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如果近身斗争,短兵器必定大占上风,长兵器则展转不灵。
凌飞烟点头说:“我要去象郡了,我师妹在那边有发明。”
溪云冥思一阵,缓缓试招,紫竹前点、收回、前点、收回,反几次复,却总一副不对劲的模样。
清流思考了一阵,还是一无所获,叹道:“心比较首要,本来她说的是武学。”
清流掉在地上,没有受伤,却愣神半响,这时晃晃脑袋,道:“等等,等等,如何回事?”恍忽间有些体味溪云在凌飞烟乱七八糟的剑法下狼狈不堪的启事地点。
空位中呈现奇特的一幕,凌飞烟飘飘乎如欲乘风而起,长剑轻柔地在虚空中划来划去,总有半轮月光在剑刃不住飞舞,反光却非常温和。而溪云则上蹿下跳,左闪右避,紫竹打出一团团不散光影,灿烂炫丽,又非常狼狈。
溪云已多日没喝这桃花酒,不管仆人的不满,饱饱灌了一口,非常满足,然后递给清流。
清流道:“那你站着。”想点他脚部穴道,想想却没脱手,问道:“你如何在这里?另有没有其别人?”
溪云收竹,“哈”一声笑,“本来如此。”满心欢乐。
溪云站起,怠倦道:“好,明晚见。”
凌飞烟道:“我该走了。”
这时溪云身形俄然一闪,接着五丈外一颗大石后传来“哎呀”一声,一个大块头滚了出来,本来是郭达。
“唔唔~”郭达狂点头,穴道一解,当即蹦起。
不过清流涓滴不敢粗心,因为他见过溪云将紫竹使得如短兵器普通灵动,只要窜改握手位置,竹尖、竹头便可换位,是非亦可窜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