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佑等人都暴露耻笑,一副看破了你的狡计的模样。
李芷芯当即道:“现在你明白了吧!”瞪着金闪闪,一副“我赢了”的模样。被这看起来柔美好美的女子压了这么久,她委实感觉憋屈。
李奇与李芷芯坐在一块石头上歇息,霍重与姜元益搭建简易帐篷,溪云见仲佑一人走开,急道:“你去哪?”
七人上路,金闪闪骑马固然顺畅了些,但还是走不快,成果一行人这一夜只能露宿田野,幸亏李奇等人久走江湖,经历丰富,筹办也充沛,就在道旁一小片树林中停下。
仲佑一愣,“我去拾柴火。”
金闪闪不由惊呼一声,见世人看来,仓猝掩嘴,只是眼神中尽是震惊。
李芷芯嘲笑道:“她当然是为你而来,是为救你而来!倒是会演戏。”
溪云懒得再听,神采一冷,道:“存亡有命,随便你们。”抢先拍马而行,连金闪闪都懒得管了,这臭丫头!
仲佑反应过来,这美好女人竟为血和尚说话,忙道:“他,他不是不说,他是不敢说,他晓得不是我们敌手……”
李奇更奇特的是溪云的话意,禁止女儿再说下去,皱眉道:“若我们走了,你挡不住她又会如何?”
溪云一愣,不明白有何好笑?
李奇看了溪云一眼,心神难宁,仅凭此女退去的身法便可知她武功何其了得,这确是一个费事!
“不对,你们之前明显说你们不晓得青云剑是如何落到他手上的。”金闪闪据理力图,很有几分气吞江山的凛然威风。
“额?”仲佑愣了,脸都一红。
仲佑嘴角一动,欲言又止,当时那感受太奥妙诡异,令他不知如何诉说,但对方恐怕不是“知难而退”。
这番话一口气说出,言者诚心,听者难堪,溪云一股肝火消了,更有几分打动。
李芷芯就欲张嘴讽刺,她明显是要救你!但见父亲一眼峻厉望来,只好开口不说。
溪云双目不由一睁,此言天然是视他为仇敌,更以为他是魔门中人。他本觉得本身该非常活力,但出奇的,竟只要一分不忿,五六分都是无所谓,另有几分无语和心灰。
溪云心中忍不住腾起一团火气,殷离流暴露来的气味非常可骇,本身满是为他们着想,却屡遭讽刺,真是忍无可忍。忽听金闪闪道:“你们过分度了。”她语音轻柔,但这话明显颇含怒意,不止李奇五人吃了一惊,连溪云也是一愣。
李奇却听溪云仿佛诚意拳拳,大为奇特,道:“若那女子是为你而来,你如何挡她?我看你该是受伤不轻。”
金闪闪这才一窒,乞助地看向溪云。
溪云还未答复,忽听金闪闪持续道:“要不你把银子还我,我回城里找其别人护送我去旗山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