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门帘一掀,溪云和刘明天当即第一时候看去,进屋的一刻,他们已经发觉左屋另有一人,呼吸绵长而纤细,功力深厚毫不输本身。
溪云用神看了一会儿,猜出白文虽断了一臂,但武功却更胜畴前,已晋入宗匠境地,想必得了安道陵指导,便缓缓将那日上青云山的所遇所见和盘托出,一向说到厥后青云剑被鲍囿抢走。(未完待续。)
“喝茶。”
白文和丁香各拿了一个,溪云和刘明天道了声谢,也拿了一个。
丁香双目亮起来,拍掌叫道:“啊,你是安,安,安宗师……”倒是一下站了起来,欣喜交集地望着安道陵。
溪云和刘明天都感受他的眼神带着深切的洞彻之力,一下便给看得清清楚楚,一身修为和防备,全无可藏。
安道陵微微一笑,道:“坐下吧,有缘相见,一起喝杯茶。”探手抓着铜炉,给每小我都斟了一杯茶,茶色透黄,热气飘飘,似是已煮了好久的粗茶。
安道陵道:“这话也不傲慢。”
那人恰是白文,他看到溪云仿佛并不讶异,淡淡地笑了笑,道:“溪云兄,好久不见。”再对刘明天和丁香微点一下头,将馒头放在矮几上,回身出来,再拿三个小陶杯出来。
溪云三人都又惊又奇,白文表示请坐,将一个草垫蒲团用脚推给丁香,那白衣人也表示大师坐。
穿过竹林,另一边是三间竹屋,中间堂上燃着一把火,火上架着一个陈腐铜炉,炉嘴白气袅袅,模糊茶香飘来,叫人精力一震,浑身暖热。
竹屋粗陋,除了中间的小火塘和茶炉外别无他物,地上倒有蒲团,不过只要两个,用芦苇和树藤编的,一圈圈的纹路,清楚了然,多看两眼,竟感觉非常奇特,恍若那纹路中包含某些难言的奥妙。
溪云模糊感觉安道陵比另三位宗师仿佛更胜一筹,心中又有几分迷惑,曾传闻安道陵一心求道,抛妻弃女,为何此时看起来夷易近人得很,对丁香还颇显慈爱?白文又如何在这里?他女儿安萍惨死……?
白衣人淡淡一笑,转头摆布看了一眼溪云和刘明天,点头道:“真不错,都是好孩子。”
一起上山本来颇累,林中阴沉得叫人压抑,这杯茶喝下去,给融融的火一烤,三人身心都是一暖。
溪云和刘明天目光微颤,都暴露防备又担忧的神采。两人摆布站在丁香身边,涓滴没有提早发觉他要解缆,反应过来时,他便已站在丁香身前,即是说,如果此人要对丁香动手,两人竟不能相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