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早晨,现在即将拂晓,容修的症状减轻,脑海中不由得想到些别的。

幸亏她拦着他,不然那阵阵瘙痒上来,保不齐现在的脸上,已经被挠成条条血印子了。

她只是想搞个恶作剧,没想到恶作剧闹得这么大发。

等煎好了药,送到床边来时,云意从速喂容修吃下。

云意轻咳了声,“全都照做,只要不过分度。”

云意差点吓得哭出声。

“想如何?”容修轻笑了声,“本王想你和我一样,尝尝这类不断跑厕所的滋味。”

要真是让容修晓得了是她干的,她恐怕会死很惨吧?

容修的那张脸,的确已经完整破相了,各种百般凹凸的红斑,看得她头皮发麻。

神采发白,皮肤浮肿,脚步踉跄,正凡人哪会如许!

云意一听这句话,心道有戏,忙狗腿的叭叭叭,“罚别的!只要不让我吃那些东西,王爷你说甚么我都照做。”

“你给本王下药的时候,就不感觉过分?”

“……”

好不好,她当然看出来了。

心中考虑几番,开口时倒是捏着嗓子的柔嫩。

她……她真没想要他死!

他不究查了,云意反而内心更加不舒坦,挣扎了好几次想要说实话,可还是没勇气的挑选了闭嘴。

服侍着容修吃完了药,大夫叮咛把他的手脚都绑上,制止他乱摸。

激烈的惭愧,逼得她坐立不安,在容修第N次从厕所返来的时候,云意从速上前搀扶他,“容修,你还好吗?”

云意亲身上手,又是求爷爷又是告奶奶,才让容修消停下来。

他每喊一回,云意的脑袋便低的更深几分。

“肚子痛。”容修厉声呵叱,“快给我解开!本王要去如厕!”

她把容修扶到榻上去,轻声慢语道,“容修,你先躺会,你放心,你必然会好起来的!我必然不会让你有事的!”

看着他的背影,云意第一次感遭到惊骇。

云意解绳索的手都是颤栗的,她刚松绑,容修便用力扯断了绳索,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一想就收不住。

“……”

云意打了个颤抖,不敢抬眼。

云意的唇长得很都雅,饱满又水润。

英勇甚么的,公然还是不太合适她。

未几时,大夫就来了,见到容修的模样,几近一眼认定是过敏了。

云意晓得怕了,真的晓得怕了,现在只要容修能好起来,让她做甚么她都情愿。

环境告急,当即就开了几服药,一群女婢们忙的晕头转向,生火的抓药的煎药的,不亦乐乎。

“……”

云意一听立马连连点头,那恐怕是不可的。

见他环境稳定,云意悄声出了口气,她搬了个板凳过来,筹办就在床边打个盹儿。

一早晨容修就没消停过,他在房间和如厕之间,不断驰驱,看的云意越来越心塞,越来越惊骇。

被绑住的容修,诚恳很多。

云意后知后觉想起来,恐怕是海鲜和生果异化在一起,服从发作了。

云意嘀嘀咕咕,“我如何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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