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了”天帝用手支着脑袋，拇指大力地揉搓太阳穴，“只是现在这类环境，我也不晓得如何是好啊！”
“我本日都还你罢！”
“上神？”天帝苦笑了一下，“我想你是老胡涂了吧！上神数量如此少，陈家那位老上神也不晓得还活着没有，就算活着，他白叟家也不会插手这件事的，想来他们都是已经了断了尘凡罢！”
“都是我欠你的，打一开端我便欠你一条命，欠你一双眼睛。”陈素转头看了看西沉的明月以及远方模糊升起的新日。
“天干物燥，谨慎火烛”远远地传来街坊上的打更声，悠远又悠长。
“父君，魔界的守势更加狠恶了，龙族各部也已经将军队全数撤走了。”二殿下将火线的环境汇报给天帝。
夜，渗入在月色当中，石鼓山上山风阵阵，动员着陈素的裙摆猎猎作响，石鼓山下是一片望不到绝顶的海，他们说海的绝顶是忘川，阿谁生命的归宿之地。
陈素听到身后传来沙沙的脚步声，并未转头，还是向着火线看着洒满月光的海，“你来了。”
“嗯，我来了。”白拓明的答复也是非常的精干。
“你跟魔界勾搭，置天界于不仁，置我于不义，这就是你的本来模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