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皇兄与二皇兄不是平常之人,自有应对之法,他萧慕容,天然也不会是平常之人。
见梁永辰往殿外退去,萧承麟方才抬手,对侯在身后的付驯良招了招手:“去让他们出去。”
“竟有此事。”微微眯起眼眸,萧承麟望着梁永辰,问道,“这么说,你并不知此信原是别人捏造了?”
父皇,当真是对他有所思疑。
龙目中划过一抹幽光,萧承麟移了移目光,望向付驯良身后不远处的珠帘,沉声道:“朕倒要看看,到底是甚么东西,竟能让苏爱卿如此大费周折,乃至不吝捏造裕王私印。”
“可此次唤你前来,却不是因曼陀罗一事。”微微眯了眯眼眸,萧承麟看着萧慕容那眸中一闪而过的欣喜,半晌后,方才开口问道,“慕容陪王妃回门之时,可曾为苏决然写过一封手札,送与晋城太守梁永辰?”声音不急不缓,虽是问句,却自含一股不容抵挡的严肃在内。
大皇兄这一招先发制人,倒是用的奇妙。
“是。”付驯良赶紧应了。正要回身往外殿的方向走去,这时候,萧承麟又叫住了他。
说着,梁永辰又抬开端来,看着萧承麟道:“皇上许是不知,微臣进京路上,九死平生,多次遭受堵截。如此一来,微臣更是感觉此事背后另有隐情。”
“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千万岁。”三人一进到内殿,便看到坐在案桌后揉着额角的萧承麟,当下也不敢怠慢,赶紧走上前去施礼。
“父皇恕罪。”萧慕云再行一礼,恭敬道,“此次虽是儿臣身边的近卫杀人,当属儿臣教诲无方之故,可儿臣身边近卫之以是会苏尚书,倒是那熏香而至。”
暗沉的眼眸中划过一抹深沉,他没有俯身去捡那本奏折,而是弯身下去,跪在了萧承麟面前:“儿臣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