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甚么?”萧慕容也学着苏景之前问他那样问道。
……
“胡说!”那老者被林言渟说的愣了愣,随后赶紧否定,“老夫岂是那种……那种随性之人!”
“夫君。”深深的喘了几口气,苏景抬眸望向萧慕容,轻声道,“便是死去,阿景亦不会分开。”
……
这书上所记录,慕容绝虽资质卓绝,却生性残暴,最喜随性而为。
书中所言, 构造之术, 切忌绝杀, 是以同宗之间,向来只破阵不解阵。
低垂下眼眸,看着黑暗中,苏景那如蝶翼般悄悄颤抖的长睫,伸脱手去,悄悄抚过他脸侧,随后将手移至他眼眸。萧慕容倾身将苏景重新压回床上,那双被暗中所覆盖的通俗眼眸中,不必粉饰的残暴与残暴背后,是一往情深的柔情。
那石子在青石铺就的路面的弹跳了几下,随后滚落到苏景身前。
说着,他又将手中伞往苏景身前递了递:“不过,今次,老夫只是来还伞的。”
都雅的眼眸里清楚的映着那一行笔迹, 苏景抬手悄悄抚过最末端的阿谁名字, 想着前次永京河上, 那位来相邀的女人, 便是以慕容绝唤慕容的。
“不在。”鸣瑛天然晓得师父口中那臭小子是谁,很快便答复道。
抬眸对上萧慕容通俗长眸,借着丝丝月光,自他眸中寻出几分切磋。
不过愣怔半晌,苏景很快便反应过来。
“阿景。”展开眼睛,翻身将苏景压在身下,萧慕容道,“你有苦衷。”
“是的。”鸣瑛点头。
“慕容。”夜里,苏景不知为何,又想到白日里在那本书上所看到的内容。
将目光往下移了移, 快速的将那部分关于慕容绝的记录看完, 苏景抬手挡住书上笔墨,低垂着眼眸好久,半晌后, 方才将那本《江湖杂记》合上。
可那次对决,慕容绝却凭一人爱好,解了千机阁对阵之术,不过半个时候,便杀了对方用来摆阵的数百人,其脾气残暴嗜血至极,令人发指。
就如他曾经对阿景所说的一样。
“那照你们所言,倒还是为师的错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