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本日, 这朝堂之上的氛围,仿佛有些不对……
……
因心疼王妃伤势,故而乞假在家陪护的裕王殿下正在作画。
萧慕容看向苏景,脸上的神采似笑非笑:“便先用早膳罢。”
目送那风华绝代的两人拜别以后,鸣瑛终是软了身子,一头栽在地上。
将腰封绕过苏景的腰身,一个个将上面的环佩连上,萧慕容微微抬眸,正对上苏景都雅的眼眸。
“王爷,鸣瑛知错了。”鸣瑛刹时一脸严厉的单膝跪地,万分当真的说道。
另一种则是暗卫,统共有多少个,就连鸣瑛都不清楚,只晓得王爷的暗卫都冠以暗姓,目前为止。他所见到的,也就三个。
偏头看了萧慕容一眼,苏景感觉,这恐怕是他至今为止的人生中,所碰到的最难堪的事情。
低垂着眼眸看着萧慕容穿过环佩的苗条手指,将手放在萧慕容的肩膀上。苏景悄悄抿了抿唇,却并未接话。
萧承麟冷着一张脸看完将来上朝的裕王托兵部尚书代为呈交的乞假折以后, 竟是神采一黑,直接将手里的折子扔到了苏决然的身前:“你做的功德。”
“王爷,还是让苏景本身来罢……”苏景低垂下眼眸,看着萧慕容递到他唇边的这勺清粥,都雅的眉毛拧在了一起。
萧承麟合上手中的奏折,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朝案桌前跪着的侍从挥了挥手:“行了,你先下去罢。”
……
因他晓得如许是不对的,萧慕容的身份比他高贵,万没有亲身帮自家王妃穿衣的事理。
“王爷。”这时候,书房的门被人悄悄叩响。
“哼。”萧承麟低垂下眼眸,看着跪伏在地上的苏决然,冷哼了一声,脸上的神采却稍稍和缓了一些,“那便给你一个机遇。朕倒要听听,你另有何解释。”
“驯良啊。”萧承麟想起方才阿谁侍从奉告他的那些动静,忍不住悄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