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壮汉挠了挠脑袋,惊奇了下,不过很快便嘿嘿笑着,“哎呀,忘了这回事了,不过四周应当有他们的会聚处,找找看就是了。”
但脑门上吃了对方一记剑柄敲击。
“甚么东西,这么臭!”窥伺的任务全权交给下属,壮汉伸手捂住本身的鼻孔,嘴巴极不甘心肠微微伸开,怜惜地冒出几个音节。
接着他伸开双臂,想要和中尉来个礼节性的热忱拥抱。
恩莱科向着火伴望去,壮汉的行动显得更加猖獗――仿佛主动打击的不是地精马队……
不去理睬身边的躁动,面前的骑士们带着近似军用的头盔,身上制式不齐的皮甲外暴露灰色的皮肤,身下清一色骑着毛茸茸的小马,奔驰中不时低下头,像是在为本身作为坐骑的身份而感到耻辱。
恩莱科有些忧?,他看着面前的尸身,无法地说着,“你是笨伯吗?我可没想过要杀你啊。”
庞大的碰撞将地精们砸得个半死不活,壮汉仿佛不知怠倦般如法炮制,他就像一小我形投石机般不断发射着地精炮弹,炮孔殷促而猖獗,肉身炮弹常常因为准头的缺失而砸在尽是碎石的地上,收回“噗噗”的碎瓜声响。
一股特别的气味冲向两人,恩莱科皱起眉头,而弗莱德却感到一阵胃酸,但他想起方才下肚的大饼,硬生生将呕吐的欲望给压了下来。
“滚去沐浴!”
壮汉随即纵身跃起,双手精确接住那团肉球,接着,他扭着腰肢,双手向前用力抛出!
“都甚么时候了,拿起兵器!兵士!”长剑的剑身上反射着从树林中冲出的金属光点,恩莱科将手腕微微倾斜,眼中扫视着对方的身影。
“你惹出来的费事为甚么老是要我帮着你擦屁股?”恩莱科没好气地嘟囔着,不远处树林里号角声连缀不断,他保持着鉴戒,顺手便将大饼塞进嘴里,用力咬着。
接着回身一个肘击,直直砸在另一个地精马队的头盔上,那看似金属的护甲如同纸糊普通,扭曲一团,底下暴露带着灰色尖耳的小脑袋,变形的面孔嗷嗷怪叫着,独自快速飞向另一个火伴,两人在地上翻滚着,只留下路过无所适从的小马,立足不远处转头张望着狼籍却又好笑的场景。
这是恩莱科第一次从弗莱德的口入耳到如此“轻柔”的话语,他侧目着,神采上并不显得比对方好上多少,“是地精。”
弗莱德仓猝将最后一部分一口气吞进肚里,感喟着轻拍下肚子,粗糙的舌头在口腔中寻扫着,他有些纪念般说道:“额,但愿这不是我吃的最后一块饼。”
“嗷嗷!”恩莱科悄悄挡开劈向他的砍击,下认识想要挑开对方的兵器。“诶,等等……”他有些无法地望着因惊吓而作出违背常理行动的地精骑士――他竟然本身撞上长剑!
长剑刺穿了那具灰色胸膛,小小的灰色身躯像是个烧烤串一样挂着上头,蹦哒几下,脑袋便歪向一旁。
号角渐渐归于安静,在树林深处响起一阵稀嗦的声响,恩莱科沉下心悄悄聆听着,除了叶片被踏动的“咔擦”以外,微小中还带着别的东西。
很快,在他的身边,一圈地精被清理得干清干净,他意犹未尽般伸向恩莱科,前任中尉眨巴着眼睛,游移了下,便走到先前正瘫坐在地上打理着头盔并试图暴露眼睛的地精旁,提了起来,并朝着弗莱德的方向,奋力开出大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