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瑜锦微抬眼睑看向窗台上放着的雏菊,不再持续这个话题,而是转而问道:“南直隶那边有没有动静?”
朝廷把徐良荆派过来天然是有想打压他的意义,但是另一方面也但愿徐良荆能翻开南直隶的一道口儿,只要南直隶的兵权不再是完整把握在何家这边人的手中,南直隶就不会是铁通一块。
不管是徐良荆被南直隶这边的人给整死了,还是徐良荆把南直隶的兵权拦到了手上,对朝廷而言都不是好事。
他们这几十号人没日没夜的执勤,这是人又不是机器,总有累的时候,偶尔也是要放松一下的。
周渊言公然没有听本身的,傅瑜锦不由有些气恼,虽说晓得他有本身的对峙,感觉找傅家的人帮手过分丢脸,但是这个时候那里是丢不丢人的事情。
朝廷当初打的一手快意算盘,可惜人算不如天年,徐良荆就不是他们能掌控的人物,在十多年后南直隶便会从徐良荆和何家分庭抗礼的局面,变成徐良荆一家独大,自此南直隶完整离开了朝廷的掌控,他们希冀徐良荆能搅乱南直隶的这一滩水,好坐收渔翁之利,但是最后却发明他们觉得的鹬实在是一只凶暴的鹰。
都是主子的事,最后却要由一只猫来接受,白芷微垂了眼睑,面露不忍。
徐良荆现在不过是一个名不副实的总兵,和他来往天然没甚么好担忧的,如果这个徐良荆一向都这么老诚恳实地呆着傅瑜锦也就不消这么担忧了,题目就在于他不是个省油的灯。
最后徐良荆便被发配到了南直隶,在这做个驰名无实的总兵,南直隶一向以来都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几近能够说是大夏的第二个都城,但是偏生这个都城却不是把握在朝廷手中,这么多年来一向是朝廷心中的一根刺。
白芷忙躬身回道:“奴婢正要和您说,我们派去的人还没有传回切当的动静,但是外边倒是有动静传来,周二少的商船也该没甚么事,更详确的也探听不到了,只不过比来南直隶的徐大人和曹大人对上了,这阵子南直隶可不安宁,傅家很多买卖都被打断了,好多掌柜的都返来寻求帮忙!”
白芷心下一凛,她晓得傅瑜锦指的即便此次的事情,也是指那次将下了毒的糕点喂那两只鸽子的事情,如果当时不是那两只鸽子吃的,那倒下的就是哪个主子了。
那年稀有次刺客进入行刺,开端那几次都是小打小闹也没人当回事,最后那一次差点要了贵妃的命,这下圣上便火了,直接想将徐良荆和那些反贼一起问罪。
“奴婢不知!”白芷说完又道,“需不需求奴婢去问问?”
不过看着现在的环境傅瑜锦猜想周渊言十有八九是个徐良荆接上头了,周渊言临走时傅瑜锦会出言提示他找李成便是为了制止他找徐良荆,但是最后她要说的话被打断了,也没有细细和周渊言说。
此人之前做事就极其乖张没有章法,之前是西陲一步步在战役中靠着兵工升到镖旗将军的狠人,不过他此人嘴皮子和他的工夫一样让人顾忌,获咎了很多人,当年从边疆调到都城挂了个名头闲置着。
傅瑜锦不由皱眉,徐良荆竟然和曹仁德打起来了,这个时候徐良荆虽说已经有所筹办,但是也该不会是脱手的最好机会,莫非周渊言和徐良荆接上头了不成!
他倒也不闹腾,没事本身找乐子,带着一众禁卫军到处在近郊打猎跑马,这倒也没甚么事,只要他不肇事大伙儿都感觉没甚么,谁晓得就因为他老是带着一众禁卫军玩忽职守,差点变成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