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老夫有一种坠入花丛的飘飘然的感受。
“啥药啊?”
一条约莫两百米的石梯子直通到半山的马路上。石梯都是整块的紫色条石,石面上长满了苍翠的苔藓,石缝里还长着些野草。全部巷子古朴安好,仿佛小城一段静止的过往光阴。石梯的两边是一些古旧的民居,也是条石的墙壁,紫色的石壁因为风化显得斑班驳驳。民居的院墙里有三角梅的藤蔓伸出来,倒挂在围墙上。紫色的,红色的花朵挂满了围墙,像是一条花的瀑布。
七老夫不敢细心地去看那些坐在门口的女人,低着头在石梯上走了三个来回。
女人看着七老夫的荷包,眼睛亮了一下。
七老夫吃紧忙忙的往半坡巷赶去。
这个叫李三皮的老男人让七老夫想起前些年那些贴在电线杆上专治淋病梅毒的小告白。
七老夫半推半就的跟着女人进了院子。院子里另有几个别的女人,瞥见七老夫都过来拉扯他。
刘小四就会嗷嗷叫着说,七哥,你真骚,你上辈子不是牙狗就是种猪。
“看你老兄弟说的,这些事有啥不美意义的。孔夫子还说过‘食色性也’,这事就跟用饭睡觉一样是人的本性。看你老兄弟人不错,算我做小我情送你一袋,如果感觉好用下次来必然要找我啊。”李三皮不由分辩地把一袋种马塞到七老夫手里。
陵州县城处在川中丘陵里,县城左边是飞泉山,右边是天梯公园地点的鳌峰山。县城就在两山间的山谷里。金马河穿城而过,带给这个小山城一丝灵动的气味。金马市场就在鳌峰山脚下的金马河边。
糟了,七老夫一拍脑门,遭了阿谁半坡巷的烂女人的道了。这些烂女人,公然是****无情。
七老夫摆布看看,瞥见一个年纪和他差未几的老男人在市场里闲逛,就凑上去问:“老哥子,晓得半坡巷在那边不?”
“玩啥?有啥好玩的?”七老夫看着女人有些脸红。
七老夫来到县城汽车站,筹办掏钱卖车票。一摸裤子都口袋,才发明口袋里空空的。
“老哥子,你想错了,我是找人的,不需求你这个东西。”七老夫有些脸红。
“老夫,先给钱再办事啊。”女人伸脱手来,像一个一本端庄的买卖人。
“我不但身材不错,其他处所也不错的。”女人的夸奖和抚摩,让七老夫仿佛又回到了年青期间,他一把抱起女人扔到了床上。
七老夫胡乱的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到那里是半坡巷。
偶然候,夜里,迷含混糊的刘小四会把七老夫搂在怀里,用他那粗糙的手抚摩七老夫,还一个劲往他怀里拱。
半坡巷在金马市场的前面,是一处埋没的老巷子,普通人真还不轻易找到。
“哟,老夫,你身材还不错嘛,不像那些老东西一身松垮垮的皮。”女人伸手来摸七老夫的胸脯。
这些日子,刘小四和他住到了一起,两小我一个被窝一个枕头,不免就闲谈起那些不敷为外人道的事情。男人们在一起,仿佛三句话就会扯到那些事,特别七老夫这个老石工。石工骚话多,屠夫大话多。七老夫提及那些骚话来会让刘小四流鼻血,当然他本身也会忍不住热血沸腾。
七老夫耸耸肩,满足的往外走,真有一种浑身舒泰通透的畅快。
李三皮的药还真管事,半个小时后,七老夫才满足的从床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