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不动声色的察看他的面色，见他面无异色，手中的佛珠不由顿了一下。
“她是庶出，她母亲是你太爷爷的妾室，身份有些难堪，以是没上族谱。”
“大哥，我看刚才你们从内里拿起一个盒子，那是大伯父和大伯母的陪葬？”
“妈，我们该去奶奶那边了。”中年美妇见问不出甚么来，便上前扶了老太太，对林肃歉意的笑笑，“娘舅，我们先去扫墓，一会儿再过来和您说话。”
林清婉惊诧，“我不记得太爷爷有两任老婆啊？”
有生辰八字，又有胎发，这的确是更加的效力，难怪林清婉的功德会被打劫得这么快。
林清婉：“……”
挖出了东西，他们祭扫的速率便也快了起来，很快就扫完太姥爷和太姥姥的两个墓，这便拿了东西去舅姥爷和姨姥姥那边。
“爷爷？”林清婉担忧的扶住他。
老太太这些年早悲伤过了，她在林肃身边的草地上坐下，转动动手中的佛珠道：“命不好，祖宗们做的虐都落到了他身上。”
更不要这胎发了，孩子的胎发都会被好好的保存，当年清婉的母亲提早出产，正碰上老妻抱病。
林清婉：“……”
林肃便叹了一口气，没有再劝。
“嗯，应当是你姑姥爷的生母，苏家这边固然也会祭扫，但不会太经心的。”
林清婉对俩人浅浅的笑笑，躬身让她们分开。
“嗯，”林肃扶着腿站起来，目送小妹越走越远，微微的感喟道：“她是我同父异母的mm，你亲姑婆。”
林清婉明白了，“以是她此次是来扫苏家这边的墓的？”
易寒捏了捏后道：“应当是胎发，是上面这个生辰八字的人的。”
“多少年前的恩仇了，我们都半截身子入土了，当年的那些旧人现在还活着几个？你何必还固执于之前的恩仇？”
她怕把病气感染给孩子，以是没去病院带孩子，当时跟着他一起去的是……
“小妹！”林肃不附和的叫了声，忧心看着她问，“是抱病了？”
林肃的目光落在老太太身边的中年美妇身上，笑问，“这是一为的媳妇吧？很多年不见，我都不记得模样了，一为明天没跟你们过来？”
老太太嗤笑一声，没有作答。
林肃走上前看，捏起那张符纸神采丢脸。
林肃瞥了林清婉一眼，点了点她的额头道：“傻女人，那会儿可不是一夫一妻制，养姨娘是很普通的事，不但你太爷爷养，你太姥爷家也是有妾室的。”